傅思理用领带将封祈年的双手紧紧绑住,用力将他反过来压在地上,指尖从他的颈椎滑下,沿着腰脊线划至尾椎,指甲微微刺疼皮肤,引得一阵颤栗。

    封祈年的脸贴着柔软的毯子,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后穴周围温柔按捏,在他的身体放松之际猛地插了进去。

    封祈年的身体因疼痛而紧绷,尖锐的齿尖刺破柔嫩白皙的皮肤,渗出点点血迹。

    傅思理就像是报复在他的背脊吻过,又留下一道道狠厉的咬痕,在柔情与残忍中反复横跳。

    封祈年呜咽着扬起下巴,左胸的一粒被大力揉搓着迅速充血红肿,高高挺立的一点饱满殷红,格外漂亮。

    傅思理的手好似在安抚他的情绪,隐忍而克制,在封祈年双目迷离喘息时又毫不留情地挺身侵入微微红肿而柔软的后穴。

    强硬插入和快速抽动让俩人的身体紧贴,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音,傅思理大力冲撞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撞碎揉进身体里。

    他的吻痕和齿痕覆盖了先前的暧昧痕迹,淫荡的水声与急促暧昧的叫床喘息混合,将房间染上淫靡的情色气息。

    ……

    一个晚上不知道被玩弄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时候封祈年才挨着床躺下,迅速进入了睡眠。

    直到下午四点多,封祈年被电话吵醒。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封祈年身体还十分疲惫,像被人拆散了重组又拆散,尤其是后穴传来的撕裂痛感,都在告诉他昨晚的爱欲有多疯狂。

    踏马的傅思理,简直是要操死他。

    封祈年忍着身体的不适回道:“我在……”话音刚出,他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低哑,疼得厉害。

    这声音显然是叫床喊哑了,就算没有脑子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谢覃沉默地握着手机,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缓缓道:“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接你。”

    封祈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时间,拒绝:“不用了,我直接回去了。”

    “你的声音……”

    “谢覃,”封祈年打断他的话,语气略微淡漠,虽缓但不容拒绝,“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过去是,现在和未来也是。”

    这话虽不直接却也不隐晦,轻而易举便可领会到其中意思——他们只需要保持朋友关系就好,保持合适的距离,不要越界,一旦开口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面对这番委婉之辞,谢覃那头沉默了。电话依旧在连接,却没有人开口,直到一道低而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