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生嗫喏着,却没有发出声音,更别说回应沔文远了。

    徐夷光见状,便给沔文远使了个眼色,不让他再问。

    问下去也没意思。

    沔文远这才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有些不大高兴地看了赵云生一眼。

    赵云生这事儿,说严重了,那就是谋害自己的师兄。

    沔文远最看不上这样的人,更何况云升道观这次遭逢大劫,本来就损失了不少人,赵云生再这么搞鬼,他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沔文远寻思着,回头得把这件事告诉无相观主。

    这次要不是徐夷光先处理过岳敏红的伤,这又没过多久,他们就从念里出来了,要不然岳敏红的命,能不能保住就难说了。

    沔文远心里的想法,没人知道。

    赵云生缩在角落里,也不敢再出声。

    车厢里便再次安静下来。

    徐夷光肩上有伤,没法子好好坐着,只能侧着身。

    付新月和白贞正好坐在她附近的位置。

    看到她变换了坐姿,白贞便立即问道:“徐大师,是不是身上的伤又裂开了?”

    付新月一听,连忙看过来:“伤?徐大师,受伤了吗?”

    徐夷光摆摆手:“没事儿,一点小伤。”

    白贞刚想说,哪是小伤,就见徐夷光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她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付新月没看到白贞那小动作,听得徐夷光这么说,又看了看徐夷光神色没什么大的异常,便松了一口气,自顾自地道:“我就说嘛,徐大师怎么可能受伤来着。”

    徐夷光闻言,微哂。

    白贞和沔文远等人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