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她,秦墨宇摇了摇头:“你啊~不是不让你吃,少吃点、清淡点有利于你身体的恢复——”

    低头啃着包子,池月宛心里禁不住嘀咕了声:跟她老爹一个德行,好罗嗦!

    她是发烧又不是胃疼!

    仰头,她扁着嘴巴苦哈哈地看了看他:

    “我是病号!人家病号都是大补,你就虐待我只让我吃白粥馒头,连点咸菜都不给我,燕窝攒着是都想留给谁?”

    戳着她鼓鼓的脸颊,秦墨宇自身后半环住了她的腰肢:“这还吃醋?血燕都给你留着呢!”

    低头,在她颈项间亲了亲,秦墨宇低沉的嗓音又柔和了几分:

    “以后,压箱底的都给你留着,销库存的事儿,就让别人去做!我们宛宛当然要用最好的!”

    一句话深深愉悦了她,扭头,池月宛圆圆的眸子也跟着眯成了月牙。

    此时,脚边又一阵暖暖的缠绕,低头,池月宛就看肉呼呼的一团又堆在了脚边,迎着狗狗呆萌的狗脸,池月宛却禁不住仰天长叹:

    “呼~”

    下一秒,她低头就择了择自己黑色裤子上清晰的一些狗毛。这一路上,这样的动作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看她无奈的样子,秦墨宇也禁不住勾起了唇角:“呆呆,过去!不许闹!”

    伸手一指,让狗狗离开池月宛一点距离,掏出口袋里的湿巾,一条递给了她,他就跟着蹲下了身体,给她清理了下裤脚上沾染的几根狗毛:

    “傻!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再换?呆呆不脏!”

    这狗有专人照顾,定期洗澡,毛发吹地很蓬松也很可爱,即便定期梳理,松狮掉毛是常态,遇到她这种黑色爱沾的裤子,难免就会有些显眼。

    照她这个龟毛的架势,还不把自己给累死?

    秦墨宇每个眼神都在嫌弃,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省。

    “嗯,看到了就不舒服——”

    可能自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做个香喷喷的小美女,忙起来顾不上的时候她自然就无所谓了,但闲着看到她就有点受不了,想去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