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停的撞击车厢门,发现毫无作用后,又四处找东西,最后找到了一个小灭火器,抄起灭火器就开始砸车厢门上的玻璃,可那砸上去的声音明显就不是金属和玻璃接触的声音,而是两种金属碰撞的声

    音。

    连翻的巨大响动,总算惊动了在餐车中的人,先是一些普通旅客,看明白怎么回事以后,也试图帮忙开门,结果必然是徒劳。

    接着乘务员、乘警和列车长都被惊动,各种器具全用上,疯砸了一通,车厢门还是完好无损,这哪里是玻璃,分明是钢板。

    列车长不信邪,还试探性的砸了餐车的门玻璃,哗啦一下就轻松砸碎,众人目瞪口呆,这已经是灵异事件的范畴了。

    车厢门边缘和门框已经融为一体,整个门又被金刚符强化,除了火电焊切割,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开门。列车长拿出手机想要跟上级沟通,结果发现没有信号,他便一直往远处的车厢跑,直到出了餐车才有信号,打了一通电话后,又跑回来,大声的对门内的人喊道:“我已经跟上级沟通,等铁轨抢修完毕,我

    们在最近的车站停车,会安排消防官兵来破拆,你们先不要着急,大家情绪稳定!”

    列车长的想法是好的,可现实远非他能想象。

    8号包厢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喊道:“死人了!王老板死了!这车厢里一定有凶手!你们快想办法!我马上就要出去!”

    列车长和乘警闻言都惊着了,他们离开这里不过半个多小时,怎么又死人又封门的?处处透着诡异。

    “你们现在把男人都召集起来,大家互相监督,人多力量大,凶手就不敢再行凶了,等破拆掉门以后,警方就会介入,大家就安全了,”列车长毕竟经验丰富,很快提出还算有建设性的意见。女记者自告奋勇,“我去召集人!”当她转身准备去挨个叫人的时候,她发现在走廊里愁容满面的只有1号和8号包厢的人,其他人全都没有走出包厢,这完全不合常理,想象力丰富的记者同志有些惊慌,会

    不会其他人都死了?会不会剩下的都是凶手?

    这么一想,女记者马上就怂了,挽住几人中最镇定的那位1号车厢青年的手臂,“你,你陪我一起去吧,我看你胆子挺大的。”青年皱眉不已,“我胆子是不小,因为我是法医,尸体我见多了,但我不怕尸体不代表我不怕死,如果有人要谋杀我们整车厢的人,我能做的恐怕也有限,”有职业背景的人,毕竟冷静些,说起话来调理清

    楚。

    女记者一听身边的人是法医,马上就有了安全感,“先聚拢人再说,凶手肯定就在车厢里,”女记者拉着男法医往车厢里走。

    8号包厢中只剩下一个死人,两人没进去,直接来到7号,其中的青年不等女记者说话,便先说道:“我不参与,别来烦我。”

    “大家团结起来才安全,你不怕死?”女记者游说道。

    青年直接把门关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女记者。

    女记者还想敲门,男法医使了个眼色,然后用极小的声音在女记者耳边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凶手?”女记者手僵在空中半晌,放弃了,继续往前。叶尊不等女记者敲他们的包厢门,自己便把门拉开,“2号到6号包厢都是我朋友,我们不参与,”叶尊说完这番话后走出包厢,冲聚拢在车厢后侧的几人说道:“我们只是旅行的,跟谁也没有仇怨,不管你们

    谁是凶手,有多大仇要报,别找我们麻烦,”说罢退回包厢,哗啦咣当,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