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开脸色一黑,气极反笑:“男妓?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堂堂秦军主将,是怎么取悦人的。”

    秦继开重新执鞭,故技重施地鞭挞过沈越戈那完好的左乳,直把左乳抽打到如右乳一般大小,这次不止鞭挞乳尖,连白皙的乳肉也难逃敌手,充血通红的乳首镶嵌在微微肿涨的乳肉上,乳晕四周还有密密麻麻交织的鞭痕,远远看去还以为绑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少女,沈越戈只觉胸前又疼又辣,破皮的嫩肉在鞭子的间隙却又可耻的痒了起来,他被打得耸着肩膀往后缩,泪水止不住地流,抑制不住几声哭泣从咬紧的唇瓣之间泄露出来,因着羞耻与气愤,小脸一片通红。

    沈越戈怒视着秦继开,殊不知自己用那模糊的泪眼瞪人,对秦继开来说宛如含情的勾引,他放下马鞭,大掌抚上那被抽得胀红的乳肉,刚一碰上,手下那细嫩的皮肉便猛地一颤,乳肉被抽得微微发热,秦继开的大掌仿佛被那又嫩又热的皮肉吸附住一般,手感好得他舍不得放开,双指夹住红肿胀大的乳首,极尽搓捻,沈越戈的乳尖被那指腹的粗茧来回磨蹭,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自他下腹升起,阴茎微微抬头,他惊慌失措地夹紧了双腿,不明白这种情动的感觉从何而来,素来守礼的青年羞耻于自身的变化,为了掩饰住腿间的异样,他只能提起力气,试图大声地呵斥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敌人:“滚!要杀.....便杀,何必......折辱于我!”

    秦继开从他别扭的腔调中听出了一丝情动,他笑了笑,终于放过了那对肿乳,转身拿起那束马鞭,往沈越戈的大腿根部抽了几鞭,精准的力道丝毫未伤沈越戈,只把那条白色的亵裤抽至褴褛,几条碎布堪堪挂在那细瘦的胯上,青年腿间那粉嫩的物件便显露出来,粉白粉白的小家伙正微微抬头,在碎布间若隐若现。

    秦继开满意地看着青年面上羞愤至极的神情,他的阴茎也抬头了,硕大的一根将他的衣袍顶起,他却没有理会,声音喑哑了几分:“看来我们翎国的贵客是个骚货,即使被这样对待也能勃起。”

    “住嘴.......”沈越戈气得小脸通红,可因为自己也对自己的情动感到羞耻,这次的反驳显得格外没有底气,守礼的君子不懂如何骂人,翻来覆去最狠的也只会骂无耻之徒四字,秦继开自小在军中磨练,兵痞子的浑话听过不少,自然不把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话语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你自己说,是你翎国的主将是骚货,还是说,就你是个骚货。”

    沈越戈虽然被那带着情色意味的鞭挞打得头脑昏涨,但身为军师的警觉性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试探,看来秦国主将依然不信他就是贺问之,如果他不信,必定会再派人去寻找贺问之的踪迹,到时主将就危险了,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越戈突然想起系统告诉过他的隐藏剧情,他灵机一动,眼眸还含着泪水的军师突然褪去了羞愤的神色,嘴角提起冷笑的他眉眼间还透着未落难时的运筹帷幄:“我翎国男儿个个以一敌百,若是不信,您可以亲自下去问问您的好副将李义,当时本将是如何在马上,斩落他的项上人头!”

    秦继开收起那副调侃的神色,李义是他的副将,也是他的兄弟,当年被贺问之带领的翎军围剿,尸首分离,想起了不虞的往事,秦继开神色冰冷至极,他看着沈越戈挑衅完后闭目待死的模样,突然又冷笑出声:“看来你是坚持自己就是贺问之了。”

    沈越戈闭目不言,突然感觉到面前人走得离自己更近了,军师引颈受戮,神色一片大无畏,却听到秦继开冰冷的声音:“想死?我让你....欲仙欲死。”

    沈越戈惊恐地睁大双眼,却发现自己被秦继开快速地松开了手上禁锢的绳索,可刚刚的鞭挞已经花光了军师的力气,秦继开也没给他逃走的机会,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人按跪在地上,秦继开把沈越戈的双手反绑了起来,脖颈间束缚着固定在地上的铁链,让人在有限长度的链子中抬不起头来,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两个脚腕之间绑着一根木棍,撑得人合不拢腿,把人以背对自己的跪趴姿势束缚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让沈越戈臀瓣间的那口小穴若隐若现,粉嫩的穴口感受到冷空气,紧张的不断收缩。

    沈越戈还没从这样屈辱的姿势回过神来,便听到一声凌厉的破风声,随后,一股热辣疼痛的感觉便从那娇嫩的穴口中传来,清冷的军师再也抑制不住淫叫,呜咽着叫出声来:“啊!别......杀了我!啊!”

    秦继开怒气上头,凌厉的几鞭重重鞭挞着那娇嫩的小穴,那口小穴被他打得红肿,为了保护自己,只能颤巍巍的分泌出淫水,想讨好那无情粗糙的鞭子,几鞭下去,那口翁张的小穴被打得汁水飞溅,沈越戈被那种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爽得双眼失神,小嘴无意识张开,涎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前头无人抚慰的阴茎挺得梆硬,在鞭头一根流苏再一次精准地抽过穴口时,马眼一松,秀气的阴茎吐露出白灼,沾湿了自己前面的一块地面。

    秦继开抽了几鞭之后,看到那口水润润红彤彤的淫穴,怒气和某种火气一起涌上心头:“就这么贱?鞭子也能让你爽?”

    地上跪伏的青年刚刚被抽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根据人设,清冷的军师宁死不屈,也就是说全身上下最硬的还是他那张嘴:“无....无耻之徒!你.....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啊....一定杀了你!”

    秦继开随手扔开马鞭,自己脱掉亵裤也跪了下来,男人胯间紫红粗大的硕根对准那口翁张的小穴,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大掌充满暗示地刮了一下那瓣白皙的臀肉,把臀肉打得荡起一波肉浪:“你待会就可以杀了我。”说着,秦继开的龟头对准穴口,他双手掐着青年细瘦的腰肢,俯下身,发狠般咬着青年的耳垂,把那白皙的耳垂咬得沁出一点血丝,在青年吃痛的瞬间,硕大的鸡巴一下挺进了穴里,青年瞬间被入得翻起了白眼,张大着嘴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迷糊间,只听到男人粗喘着在自己耳边低语:“想复仇,就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这场“审讯”十分漫长,王明作为负责抓捕翎军主将的士兵,自昨天傍晚抓到翎国的那个自称主将的好看脆弱的小公子后,便被秦主将赶出了囚牢,可他也不敢偷懒,仍尽职尽责地守在囚牢门口,直到天亮,王明才看到自家英明神武的秦主将抱着一个全身被披风包裹的人出来,那人的头靠在秦主将的怀里,看上去像是昏了过去,垂露出来的四肢遍布青紫的吻痕与齿印,只看了一眼,王明便不敢再看,他垂首恭敬抱拳:“秦将军,此人……是否就是翎军主将贺问之?”

    秦继开餍足的神情一僵,昨晚被沈越戈勾到忘了正事的头脑这才转动起来,他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神色,没让下属察觉,正经严肃道:“不是,你们继续搜寻追捕贺问之。”

    “那此人……”

    “此人你们不用管,暂且……就扣留在我的帐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