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季听已经彻底将玉佩给忘了,懒洋洋的起身要往外走,申屠川立刻提醒她:“殿下,我这几日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殿下也是时候将我放出去了吧?”

    酒劲过后内心充足的季听顿了顿:“不放。”

    “……殿下难道还没原谅我?”申屠川一时无语。

    季听瞄了他一眼:“是啊,没原谅。”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突然眼眸微眯:“扶云每次来牵狗时,都会提到殿下出去饮酒的事,莫非是殿下不想被我干涉,所以才不肯放我。”

    季听:“……”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殿下,适当饮酒可以放松,可若是喝得多了,当心身子会受不了。”申屠川劝了一句。

    季听嘴角抽了抽:“知道了。”

    申屠川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听进去,便又将话转回正题上:“我在偏院实在无聊,殿下给个准话,到底何时放我出去。”

    “……你是在闭门思过,怎么说得好像告假一般。”季听十分无语。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每日连主动去见殿下都做不到,算什么告假?”

    季听好几日没听他这种腻歪的话语,突然听到了,脸颊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她咳了一声别开脸:“再过三日吧,三日之后我放你出来。”

    “那我就等着殿下。”申屠川勾起唇角。

    季听扫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一出院子就看到扶云带着两只狗玩捡球的游戏,立刻上前去道:“快给我备马车。”

    “怎么了?”扶云见她这么着急,也跟着紧张起来。

    季听一边往外走一边匆匆道:“我答应申屠川三日后放他出来,现下得赶紧放纵一番才行。”

    扶云倒抽一口冷气:“三日后……那岂不是我也不能玩了?殿、殿下,我这就去给你备马车,将你送到地方后我也要找朋友玩。”

    季听和他一拍即合,两个人坐上马车便离开了,待她到了李壮家门口,还不忘跟扶云说一句:“尽情去玩就是,今日孙将军他们也要来,我要同他们喝到很晚,你若是来不及接我,那我就在李府宿下。”

    “是,殿下!”扶云闻言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季听进了府中,已经有不少人都等着了,她立刻融入了进去。这一场酒从白天喝到晚上,到了兴头上时还跟人来了一场纸上谈兵,一直到夜深才在李府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