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雪呆了一下。

    “怎么了?”沈成风擦擦手上的水,忍不住在他头顶摸了一下,“疼?”

    “……没事。”言听雪再次抬眸,从头发缝隙里看他。

    眼睛红红的,被割伤刺激出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只委屈的小兔子,还是耳朵耷拉下来那种。

    沈成风轻咳一声,移开视线,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色:“我听说过这个,是最新款吧,挺贵的。”

    言听雪低下头。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钱。

    以前他别的地方也不怎么花钱,所以过得还算舒心,但是现在他要养狼王,就不一样了。

    虽然狼王说不要他养,但是他从狼王手里拿了那么多东西,总是会不踏实。

    “我别的地方不怎么花钱。这个很省时间,很划得来。”

    对于他这种收拾屋子=拆迁的人来说,尤其提高生活水平。

    沈成风似乎笑了一下:“那你在实验室的时候,怎么办?”

    言听雪立刻严肃起来,正色道:“不一样。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不会摔到仪器,也不会弄混试剂。”

    看起来就像小兔子一下把耳朵立了起来,挺胸抬头,相当威严。

    可惜还是一只小兔子,身子小小软软的,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实验室的工作很累。”

    “不算,”言听雪想了想,说,“当时不会觉得累,回家之后会。”

    投入的时候,人往往会感觉迟钝,等松懈下来,才会意识到疲倦。

    往常他都是看几页妈妈写的书睡觉,现在都是撸狼放松心情。

    “那我等你的研究成果。”沈成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