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甚恍然,无奈笑,“你这丫头,学得倒快。”

    “怎么?你难道比我大不成?”

    将甚神色一晃,淡笑不语,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展姑娘,咱们算不算朋友?我能不能叫你‘靖靖’?关系好的朋友我都喜欢这样叫。”

    “当然好呀。”展靖谙笑得开心,毫无心机,两侧的酒窝绽开,甜软可人。

    将甚望着展靖谙的酒窝,拿酒杯的手一抖,差点洒了出来。

    展靖谙双手交叠,双目发光,满脸期待地问道“将甚,你的鞭子能不能借给我看一下呀?”

    “嗯,可以呀。”将甚从腰间取下鞭子,递到展靖谙面前,见展靖谙笑意盈盈的,瞅着自己的鞭子爱不释手,两侧酒窝又绽得可爱,她心里泛暖,单手托在腮上,笑得可甜,“你很喜欢?”

    “对啊,我从小就接触各种兵器,看到好的兵器,就会有种没来由的亲切感。”

    沙场征战,时局境况千变万化,将士又怎能只会一两种兵器?将甚一脸了然,笑道“但你最常用的兵器,还是红缨长枪和弓箭吧?”

    展靖谙点头,“御火长枪和湘叶弓都是爹娘送的,还有师父赠的奈何剑,我都非常喜欢。”

    “嗯……靖靖,你背着这么多兵器,不会觉得累赘吗?”将甚奇道。

    “不会啊,”展靖谙摇头,一本正经,“没有它们,我会很没有安全感的。”

    将甚无奈,称赞式的拍拍她的肩膀,“有道理。”

    “这条鞭子很奇特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发出如清晨微光的鞭子。”展靖谙惊喜。

    将甚点头,“老头子送的,它呀,就叫‘辰曦’。”

    正此时,一只粉黄色的漂亮鹦鹉从浩然谷上方飞过,落到逍遥王秦永珏的厢房门外。

    守在厢房门外的便是四大护卫里的蓝衣男子润声和白衣男子寸霜,他俩把鹦鹉带到门前,房内候着的红衫少女夕昏接了过去,取下绑在鹦鹉脚上的纸条,交给周辅勤。

    这厢房内还有个巨大的叠影屏风,设计精妙,人影绰绰,热气迷蒙,足够旖旎也足够以假乱真。

    周辅勤看过纸条,绕过屏风,氤氲的热气间,可见秦永珏整个人都浸在洒满玫瑰花瓣的玉石桶中,墨发散在脑后,粉黛皆无,绝世容颜无损。他双目眯着,似在养神,听见周辅勤走来的脚步声,也只微微挑眉。

    “子瑞,和你想的一样。”周辅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