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职业赛?我宝贝外孙女十二岁时用脚打的都比这好。”陈泽生嗤笑了两声,引来年轻人们的注意。

    一看嘲笑他们的是个六七十岁的大爷,小年轻们笑了。

    “大爷,您眼神不好吧?是不是看不清我按键的速度,还以为我没动手呢?”

    陈泽生一把年纪了,不会因为年轻人的一两句嘲讽动气,而是反嘲道:“嗯,你五行属蜗牛的吧?按键老慢了,看得费劲死了。”

    “嗬!”

    两边呛起来了。

    “您外孙女厉害,有种让她来演示演示啊?”

    “她有事来不了。”

    “呵呵,牛皮吹破了吧?我说现在的老头怎么都这样?吹牛成性了……大爷您干嘛!被戳穿了想动手啊?”

    “起开。”陈泽生坐到旁边的机子上,打开最高难度,“你玩的就是这个吧?”

    “大爷您悠着点,别为了争一口气把自己送医院去了——”

    年轻人们半笑半阻挠,陈泽生不以为意,熟悉按键后,风轻云淡地把刚才那个年轻人打的关卡通了,速度比年轻人快,分数还高了一大截。

    旁边的人都看傻了。

    陈泽生在年轻人们震撼的注视下缓缓起身,活动了活动胳膊,“哎呀,好久没活动了,身子骨不行了,不会吧?不会真有人打游戏还不如我这种老头吧?”

    年轻人们尴尬地别过脸,快步离开了接待室。

    钟苏文:“……”

    沈心一家人都这么欠的吗?

    他整理了发型,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大爷您好,请问您就是沈心的家属吗?”

    陈泽生看着眼前的后辈,人倒是挺有礼貌的,但是他可记得这家伙带头想欺负他外孙女的事。

    所以陈泽生并没有回握钟苏文,“嗯”了一声就算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