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着烟望着窗外的时候,在想什么?

    不要跟要没办法比较,不然,常年洁身自好的人成不了珍稀品。

    只三两天的时间,就能让他对她到这地步?南汐没办法这么看得起自己。

    或许该向心理医生求助,印证或推翻自己的感觉与推测。

    只是,就算在心理专家那里,她也是个棘手的难题。

    烟吸了半支,索然无趣,她摁熄在烟缸里。

    最早学这个,是常吸同学同事的二手烟,很郁闷。吸烟没好处,不吸会觉得自己身心都在受损,那就跟烟民互相伤害吧。

    后来所在的环境逐步改善,好意思影响别人的烟民越来越少,她也就戒了。

    间或捡起来,是心情特别低落暴躁的时候。像今天这样,倒是头一回。

    展尧一折回来,就发现她抽过烟,老实不客气地钳住她挺翘的鼻梁,“当家长了,还不学好。”

    南汐拉他躺下,腻到他怀里,扯扯他的睡衣睡裤,笑。

    展尧扯过薄被,盖住彼此,“也不知道盖上点儿。”

    “折腾这么久,不觉得冷。”

    “还好意思说。”展尧说,“当爷爷的人了,哪儿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南汐笑不可支。

    展尧拍了她一巴掌,也笑。

    南汐环住他的腰,轻轻的,“不折腾你了,保证乖乖的。”

    展尧吻了吻她眉心,“我知道你介意什么。怪我,把你弄懵了。”

    南汐寻到他的手,把玩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说:“我不像你,遇到棘手的事情,不能一心二用,就像研发硬件的时候,不会考虑它对软件的影响,研发软件的时候,不会管它能不能跟硬件兼容。”

    “那是研发成功之后再考虑的事。”展尧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你是目标明确轻重分明的风格,目的达到之后,才会去反思、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