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北面色一僵,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吃拉倒!”

    他赌气将文件甩在桌上,黑着脸摔门而出。

    沈月歌啧了一声,明明就是个二世祖,自尊心还那么强,说两句就不行。

    月歌比乔聿北年长三岁不是白长的,她知道这个年龄的人,什么样的话题容易戳心窝子,乔聿北除了混劲能在沈月歌这儿讨到便宜,损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把人气跑,月歌立马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小狗崽围着她脚边打转,月歌居然还心情不错的给它顺了会儿毛。

    等顺完毛,小家伙就赖着不走了,咬着她的裤腿,非要跟她玩。

    月歌……

    她低头点了点它的鼻子,小狗崽立马凑过来舔她的手指,月歌拍了一下它的脑袋瓜,“你怎么跟他一个德行?你是他亲生的吧?”

    小家伙又粘过来,月歌干脆抱起它放到了沙发上。

    办公室的沙发比家里的高一些,并且没有地毯,有了上次摔下来的讲演,这家伙这次不敢莽撞跳了。

    她趴在沙发边,委屈的“嗷嗷”直叫。

    月歌别开脸,假装没听见。

    小东西叫了一会儿,发现撒娇没用,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趴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看着她,小尾巴委屈的摆来摆去。

    但凡是男人,最忌讳的两件事,一件是被人说不行,另一件就是被人说无所事事。

    而乔聿北短短几天,在沈月歌这儿接连被刺激到了两次,能不火大?

    这死女人也就生病的时候需要他,病一好,恨不得立马就将他踹得远远的,他明知道是这样,还犯贱的凑上来。

    从电梯上下来,乔聿北径直就朝外走,经过门口的时候,瞥见一道身影,他动作一顿,只觉得这身影眼熟至极。

    正思索着在哪儿见过,就见那女孩儿抬眸看过来,她显然是认识他,一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扭头就想溜。

    乔聿北眯起眸子,上前一把将人拎了回来,“你是谁?”

    他语气冰冷,浑身透着强势的压迫感,甄心呼吸窒了窒,结结巴巴道,“你,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