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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乔聿北让司机在超市停了一下,买了一些蔬菜水果什么的,出来的时候,看见超市门口卖气球的,原本是没有在意的,结果看见气球上唐老鸭,愣了下。

    “多少钱?”

    卖气球的老汉正无精打采的数着路上经过的车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询问。

    他一愣,回头瞧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拎着一大包蔬菜,抬头看着头顶的气球。

    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收边运动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球鞋,衣着并不算特别起眼,但是那张脸实在是好看,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里面,只要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

    “要哪个?”

    老汉问,“普通单层七块钱一个,双层透明的十块钱一个,福禄娃娃十五,卡通玩偶十八……”

    “卡通玩偶。”

    “行,要那个玩偶?”

    “部。”

    老汉一愣,“什么?”

    “部,”乔聿北指了指上面几个迪士尼的玩偶气球,再次重复,“多少钱。”

    “,等下,我算算。”

    老汉来了精神,赶紧将玩偶气球择出来,一个个数。

    他已经在这儿站了一上午了,如今年味越来越淡,年关这种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本打算今天卖十个就收工,没想到迎来一个大客户。

    所有玩偶挑出来,总共是十六个。

    “十六个,十六乘以十八……唔,二百八十八,零头就算了,给二百八就行了。”

    乔聿北摸出皮甲,从里面抽出三张百元大钞。

    老汉接过来,伸手摸了摸,对着太阳又看了看,确定是真的,从腰间的小包里摸出一沓钱,给乔聿北找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