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面色少见的深邃,看了眼南湘,然后道,“我问过拿药的朋友,他是市内最全面的供药商。有关你父亲的特效药,是一夜之间被几个神秘人订走的。根据我们的信息掌握,市内远没有一个病人需要这么多的特效药治疗。”

    “一般人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奇怪的是,我们对了各医院取药人的户口,身份都是一些普通的园丁和农民。”

    沈谦继续提醒道。

    南湘细思片刻,嘴角泛起了一抹冷淡的冷笑,“也就是说,这是一场预谋,专门针对我爸的。”

    廖佩妍爱花,江宅里养着一批园丁,每个月来打理花圃一二次。

    选择最阶层的园丁去取药,就算发现了,也可以很好的圆过去,说是农民劳苦多病,需要特效药护心。

    只要找不到上层直接和医院买药的人,就会永远成为一个谜。

    南湘早已想到过了。

    可是亲耳听沈谦说出来了,还是不寒而栗。

    沈谦再安慰道,“我也只是猜测,不能够确定,你凡事多小心。关于药就不用操心了,我朋友那里还有一些存货,我会让他跟国外渠道尽快调货,每天托人保鲜给你送来。”

    “好,钱我到时一起结算给你,这是一定要收的。”南湘拉回了思绪,认真的道。

    “行。”沈谦没有再回拒,同意的点点头。

    送了沈谦离开,南湘又在南御宴门口站了一会。

    确定南御宴病情没有继续恶化,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白震和南悦离开家门后,一去不返,连刘芬梅都没有消息。

    南湘只能继续先留下来,想想也好笑,南家重起声势,她没有享过一天福。

    麻烦事一来,她没有一次不受累。

    进卫生间换衣服,南湘看着镜子苍白的脸。

    白天雨里刺心的一幕,再次在脑海里出现。

    她不自禁咬破了唇,痛得连唇色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