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间行者可是三祖陈放所立啊,大圣人诶,怎么可能!”

    叶抚看了看齐漆七,“你果然跟世界脱节了。”

    “胡说,才十来年而已,这清天下的岁月如何不是以百年为单位,区区十年,何谈脱节!”

    “齐漆七,不要活在约定俗成之中。”

    “你只是故意用贬义的词来形容而已。”

    “约定俗成可不是贬义。”

    齐漆七摇头,“你总说些没用的大道理,没意思。”

    “为人该懂得的道理,在你眼里居然成了大道理,未免不够格调了。”

    齐漆七双手抱在后脑勺,脚步抬得老高,看上去又嚣张又无礼,“格调是什么?能吃?”

    “不能吃,但能救你一命。”

    “呵呵,不要再恐吓我了,我都麻木了。”

    齐漆七努努嘴。这些时间里,叶抚可没少说些“耸人听闻”的话,乍一听还心惊胆战的,说得多了,大有“狼来了”的意思,瞧不见实在的,就只当是空口白话。

    叛逆与顽劣,是齐漆七身上难以拿掉的两个标签。每次被虐了,才觉得后悔,过几天,气焰就又嚣张起来。

    叶抚淡淡道“说白了,齐漆七,你就是没受过真正的苦。”

    “没受过就没受过呗,咋滴,我还非得自己找罪受啊。”

    齐漆七突然苦口婆心起来,“我说你啊也是,干嘛非要弄这弄那的,这么大的本事,好好逍遥快活不行吗?”

    “你也就嘴巴厉害了。”

    “这叫能说会道。”

    “一张嘴有用吗?”

    “有用,起码能让我跟别人争执时不落下风,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