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踢死我!”苗连荣见求饶不成立马换了一幅面容,凶恶道,“我只把下人引去吃个宵夜,很快就回来。父亲、母亲要是知道你把我打成这样,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水善故意将脚尖抵着他的伤处碾压了两下,“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看苗太守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擅闯女子闺房的登徒子。”

    水善脚步伴随着苗连荣的凄惨大叫声反复回响在房间中。

    飞霞阁的下人都被叫走了没人发现,却瞒不了隔壁不远处秋水馆的毋泪,很快人便悄然出现在了房间里,看见面前的景象很快便猜到怎么回事。

    “这个登徒子想偷香,说我不敢踢死他,我面子有点过不去,要不你帮帮我?”

    水善累的有些小喘气了,看毋泪来了便停了脚,端起一边的水杯喝了两口,坐下休息。

    毋泪双眸如刀般直直刺向苗连荣,恨不得将他戳成骷髅,声音说不出的冷冽、危险,淡淡道,“好,你想他怎么死?”

    毋泪的话如同阎王的判决,吓呆了苗连荣的理智。

    被踢的胸口都感觉不到疼痛,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双目圆瞪,嘴唇抖动,看来吓得不轻。

    水善悠悠坐着喝了口水,慢慢道,“他既然喜欢侮辱姑娘,就让他下辈子当个太监。”

    水善的话再一次在他头上闷敲一棍。

    百姓们信奉人死一定要留全尸,来世才能平安健全,不然今生缺了什么来生也会不全。

    他们那意思是要切了他的命根子啊!

    让他就算死了,来生也只能当太监,再不能祸害姑娘。

    “好!”

    轻轻一个好字,毋泪手上已经闪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尖锐的刀锋闪着骇人的寒气,小巧而轻薄,一看便是把好刀。

    毋泪沉定漠然的朝苗连荣靠近,苗连荣看着那把月光照射下泛着寒光的短刀,吓得浑身颤抖,不停往后缩,手一下抓住水善的裤腿,爬了过去。

    “水小姐,水小姐,救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饶了我这一回吧,求求你放了我——”

    苗连荣凄惨的请求着,脑袋一下不敢松懈的磕在地上,不一会就额头红肿快要磕破皮。

    “你不是不怕我吗,求我干什么,我只是吓唬你,不敢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