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郎的武力威胁很有效果,手一松,外面的狱卒立马扶着手上的人灰溜溜的离去,很快带了一个老大夫回来。

    老大夫给海子扎了针开了药便离开了,海子主要是劳累过度引发的器官衰竭,需要好好将养休息,只能慢慢调养。

    水善将老大夫开的药方直接给了受伤的狱卒,连着那大袋银子。

    “按着方子每天送药来,别再想耍花招。”

    剑郎给受伤狱卒好好震慑了一番,此时再不敢找他们麻烦,拿了银子和药房麻溜的就跑了。

    水善几人在牢里关了六天都没等到毋泪。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水善急得在牢间里走来走去,剑郎宽慰她不会有事的,凭毋泪的武功全天下谁能把他怎么样?

    水善也明白,但毋泪就这么突然消失让她怎么也放心不下。

    “我们不能再在这呆下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关进大牢六天,居然一个来审问他们的都没有,像是把他们忘了一样。

    “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水善又来回踱了几圈,到海子身边坐下,探了探他的脸颊,身体温暖,呼吸也均匀。

    经过几天修养,喝了几天药,海子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前天也醒了过来,这条命算是救下来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能走路了吗?”

    海子从草堆里站起来,在牢房里走了两圈,坚定的点点头,“姐姐放心,我能走。”

    水善和剑郎商量准备抓住狱卒来送晚饭的机会逃出去,来送饭的是这几天为他们办事的眼角有痣的狱卒。

    狱卒将饭菜从牢柱间递进来,对这间牢房的人有些发怵,安静的一句话没说。

    “你们大人究竟什么时候提审我们,不会就这么管我们一辈子吧?”

    水善几人现在说话,狱卒不敢给脸色,也不敢不回答,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们一眼回答道,“我就是个守大牢的,没得到提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