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急急喊道,“将军招你今晚去侍候。”

    水善顿了一下倒吸口气,怎么还是没躲过去。

    “我已经各种借口想遍了,将军好像记住你了,说你就是死了抬也要抬去见他。”

    态度如此坚决,今晚怕是躲不掉了。

    晚晴目光略带羡慕的砸吧着嘴,能被将军记住可是无上的光荣,色园多少女子想被将军记住却没这个福分。

    “将军态度坚决要不你还是去吧,若不想侍寝不如找些荨麻来,让身上出点疹子。你一而再拒绝将军,将军可能以为你在骗他所以非要见你。”

    晚晴的说法水善觉得也有可能,将军已经记住她了,见是肯定要见的,就看怎么让将军失去再见她的。

    荨麻对她是没用的,就算喝下毒药也没作用,看来只能靠脸上还没好全的伤痕。

    当晚晚晴跟着水善一起前去了,两人跟着刘妈妈到了将军住的啸风殿。

    夜色沉静,啸风殿中却是歌舞升平,丝竹声声,很是热闹。

    晚晴一袭紫红相交的绝美襦裙,脚蹬八宝绣鞋,踝间一串小巧精致的铃铛叮铃脆响,婀娜袅袅的如一缕青烟飘入殿中,投入慕容余的怀抱。

    慕容余坐在殿中首座,左拥右抱着数十个美艳女子,还有十几个女子尽情舞蹈着,乐师们合作默契的弹奏着迷人乐曲。

    刘妈妈留在了殿外,水善步履沉稳不慌不忙的走上前,跪下身躯行礼,“青袅见过将军。”

    水善跪在地上深深感叹,也不知道慕容余会不会被她跪的折寿。

    “抬起头来。”

    慕容余视线轻浮的投到水善身上,水善抬起上半身,露出那伤痕未消的脸庞。

    “还真是伤了脸,怎么伤的?”

    慕容余话一问晚晴就投来一个紧张的眼神,水善不慌不忙的解释,“从树上摔下来被树枝划伤的。”

    这个答案是水善和刘妈妈串通好的。

    慕容余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哼了一声,“你爬树去了,爬树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