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她今晚对自己被看光这件事,那么失态,确实有些矫情了。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久久都没说话。

    似是想着如何拒绝,又似是想着她所谓的公平有没有意义。

    “真的,费司霆,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你把我看光了,占了我便宜,那我也要占你一次便宜!”

    君子言讪笑着,她脸皮这么厚,只是想给他擦干身子,让他睡觉舒服,真的。

    男人盯着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清冷的眸子依旧不变,手指却在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

    “我帮你吧!”

    君子言自告奋勇,亲自为他解扣子,“你稍微抬一下身子,我给你脱下来。”

    费司霆身上疼痛,但他其实可以忍受着坐起来自己脱。

    但他就那么看着,她为他脱了

    到现在,他才恍然记起,他没有找男保姆。

    君子言为男人褪去睡裤和睡衣,留下了他的四角库。

    她小脸羞红了一瞬,拿睡衣盖在了他的关键部位。

    费司霆呼吸微微加重,侧卧,背对着女人阖上眼眸,依旧缄默着。

    为男人擦好了后面,君子又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胸膛

    这个过程,她拧着眉头,发现他的身体好似有些异样?

    皮肤刚开始有些淡淡的红,慢慢一分分晕染,到她擦完,已经潮红的很明显了。

    不光如此,他肌肤的温度,也越来越暖,越来越热,到最后甚至是轻微的滚烫。

    “你发烧了?”君子言惊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