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君子言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的很好。

    腰间,一双大手紧紧圈着她,淡淡一笑,低眸便看到了男人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脸。

    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也就是说,不发高烧了?

    看他还睡着,君子言想了想,就静静呆着没动,等他自然醒。

    但......

    心口实在太痒了!

    男人微热的鼻息透过衣服的布料,强势地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君子言这才发现,身上穿着白色的防护服,薄薄的,但很舒服。

    什么时候,她穿上的?

    该不是,昨晚自己梦游起来穿上的?

    费司霆闭着眼眸,其实,他早就醒了。

    头颅埋在她的心口处,他心生躁动,故意将脸左右磨噌了几下.......

    君子言身体猛然一个颤栗,脚趾头都敏感的蜷缩了起来。

    他在干嘛?

    这样,不好吧!

    她又不是乃妈子。

    但看他睡得如此香,她也不想叫他起来,毕竟,昨晚他的幼稚行径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