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温诀的视线,他热情的笑起来:“客观,您的酒菜来嘞,特意叫师父给您先做了来。”

    谁叫你先做了,插队是不对的。

    “我还有些事,得走了。”温诀如是说,然后在对方走过来时,将一块碎银放在了小二手里的托盘上。

    店小二面上露出可惜的表情:“客官您这,还一口没吃呢,咱们家菜味道很不错的!”

    温诀想说将菜送给街上乞丐,但谢凌霜却抢在他前头道:“将东西放下,你先下去吧,他不吃我吃。”

    店小二看了看谢凌霜,又看向温诀,一时有些不确定。

    这二位客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好,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听谢凌霜的,将菜放下就走。

    温诀见他为难,道:“把菜放下吧。”

    店小二顿时松了口气,将托盘小心的放到桌上,然后道了声:“客官慢用,有事叫小的。”他说着,慢慢的离开了,中间还回头看了温诀几次,瞧那表情,倒像是有点担心他似的。

    温诀被这第一次见面的少年弄的心里有点暖,半晌收回思绪,看向谢凌霜,道:“告辞。”

    谢凌霜闻言却说:“我看你哪有什么事,就甭找借口了,这么躲我,仔细我较真起来,找你家问你徒弟去。”

    温诀敛在帽檐下的眼神一顿。

    这家伙怎么知道他有徒弟。

    莫非他,知道自己身份了?

    温诀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谢凌霜虽看不清他表情,但想也能知道他怎么想的,续道:“我知道你是殷无咎与贺毅阳的师父,那俩小子还常跟我提起你呢,说你多好多厉害,今日一见,多好没觉得,倒也是怪人一个,不过不得不说,你确实教出了两个好徒弟。”

    温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

    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温诀再要走就显得太过刻意,于是干脆就坐了下来。

    谢凌霜一手一个盘子,将温诀桌上两盘菜端到了他们桌上。

    “一起吃,初次……也不算初次见面了,总之这顿我们请你,我姓谢,叫谢凌霜,这位是我弟,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