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列,如果我走了你会很满意那我可以走,我甚至,可以一辈子都呆在美国。”

    她的手在收紧,手中还握着手表,手心一处冰凉,即使在炎热的天气,也没有被捂热。

    看着顾宸列,头发似乎长长了一些,没有像之前的那么短。

    楚茵突然想伸手摸摸,看还像以前那样扎手吗。

    想法一出,她立刻制止住自己,手更攥紧几分。

    手表的金属硌着她手心的肉,有些疼,一时又顾不得这点疼了。

    “我明白了。”她再次开口,就算听见回答,也一定是她不想听的。

    回身离开这个绿树成荫,格外静谧的地点,步步沉重。

    楚茵没有再回到画展,也不想去联系什么书记,那副画随意被谁买走吧,她不再需要了。

    坐在寝室中,她呆呆的看着手表躺在盒子中,还是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我答应你去美国,手续尽快给我办好。”她快速说,不带丝毫情感。

    只要她走就好了吧,那样顾宸列才会高兴。

    她觉得自己需要清醒,起身离开寝室,到水房中洗脸。

    再次回到寝室,王子仪也坐在寝室中,楚茵没心情多说,坐会自己的桌前。

    突然发现桌上放的盒子变了样,她走时明明盖好的,现在盒子的盖子却是打开。

    她有些微怒,转身问“王子仪,我的手表你有没有动过?”

    王子仪装作惊讶的样子,“没有啊,怎么了。”

    “寝室现在就我们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楚茵的声音已经染上不悦。

    王子仪眼神躲闪,最后干脆豁出去,“哎呀,不就是个手表吗,我就看一眼,又没给你碰坏。”

    “你不是看不看的问题,是素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