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大概二十岁左右,留着两条粗辫子,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烧伤疤痕,带着眼镜,上身穿……”

    周大义每说一段,山鸡佬他们就会转一次头看叶伊:

    二十岁左右,两条粗辫子,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烧伤,酒瓶盖眼镜,提着腊肠和风干腊鹅……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姐头……”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可没有什么好看的!”

    山鸡佬急忙解释:“不,不,不,我们只是在想,那个把三千万的彩票送给周家的人,该不会就是大姐头您吧?”

    “对啊,周家被人送彩票的那天,刚好是我们和大姐头您认识的那天,而且大姐头打我们的时候手上确实提着腊肠和腊鹅……”

    “别说了,吃完饭立刻找周大义把三千万要回来!竟敢吞我们大姐头的钱!打断他的狗腿!”

    陈斌生一脚踩凳子,一脚踩桌子。

    “你们错了,彩票是我特意送给他的,三千万也是他们周家应得的,”叶伊淡淡的说,“如果你们真把我当大姐头,就替我守在周家附近,不许任何人假冒我的模样找周家要彩票!”

    “可是大姐头,三千万啊!那可是三千万!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给周大义他们?”

    山鸡佬不服。

    叶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隔着啤酒瓶盖的眼神依旧让山鸡佬感觉心口像被戳了一刀般痛得厉害。

    “我做事情,需要向你们解释吗?!”

    陈斌生见过叶伊的真面目,知道她也许真不把这三千万放在心上,他见叶伊生气,急忙对山鸡佬说:“大姐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废话那么多!急着去投胎啊!”

    ……

    ……

    宁诚带着一肚子的不痛快回到宁家。看到父母坐在沙发上一个正在看电视,一个专心看报纸。

    “爸,妈,我回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