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翻了个身,只听刘蒙在身后说:“奴婢这就让厨房做碗容易消化的r0U糜来,您且先休息罢。”

    端丽的面容染上倦意,云舒也没注意到他为何突然又在她面前自称“奴婢”了。

    r0U糜端过来时,云舒被香气g得睁开眼,才觉察到腹中饥饿。

    她翻身坐起,刘蒙端来小几案放在床上,把r0U糜放在她面前,取来银勺,还嘱咐她慢些吃,小心烫。

    吃到大半,云舒想起了什么,停下动作问起他:“陛下呢?上朝去了么?”

    刘蒙还没答话,云舒算了算日子,道:“平日里都十日一朝,难不成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

    “难不成,是与燕国的战事又吃紧了?”云舒喃喃。

    “并非如此,陛下是去五台山了。”

    “他去找父皇了?”云舒睁大眼睛看着刘蒙。

    她这般神态,不复往日那清清冷冷的面容,可算作是有了几分娇态。

    “是太上皇派人送来密旨,宣陛下过去。”

    父皇本已退位不理朝政,连母后的出殡都未有出席,究竟是何事,要当朝在位的帝王去五台山找他?

    惊诧之下,云舒险些拿不住手中的银勺,还好刘蒙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银勺,同样的,也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番惊动,纤薄的寝衣有些松散,露出领口白皙的肌肤。

    两人隔得很近,刘蒙能闻到云舒的T香。寝殿内未燃香,她休憩多日,身上也无沉珂之气,反倒有些浅淡的香气,那敞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如玉,混着T香一同侵入他的心脾。

    随即,起心动念。

    他倾身,离得她更近,几乎是附在云舒耳边,道:“陛下约莫七八日后回g0ng。”

    手腕被握得紧了,云舒抬眼,看进他的双眸。

    那黑黢黢的眼眸似是泛着某种波光,眼尾如燕,深意盎然。

    云舒没有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