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那边说黑子也是另外两起q|jian伤害妇女案子的凶手,要一块定案?!当我们傻啊!那两件事绝不是黑子干的!”

    阮秋月从林鸿锐的嘴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觉得无比的荒谬和讽刺,

    “他们就这么拿着黑子来充数,尽快了结这事来领功,让真正的歹徒逍遥法外!真是渣!!”

    她虽有仇就报,可也就事论事。

    哪怕黑子是袭击她的人,她厌恶他,觉得他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也不能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往他头上扣啊。

    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欺负黑子一家没胆子,也没权利为儿子辩解啊。

    所以,阮秋月对这事很愤怒,很看不过去!

    林鸿锐也同样很愤怒,这件事,已经不是黑子单纯地受到诬陷,而是上面的人不作为,还胡乱推出替罪羊,放走真凶!

    这种不公又肮脏之事,让他异常愤慨,难以容忍!

    若是那歹徒继续作恶,继续伤害百姓,到时候,那些受害者又该去哪里喊冤,又要怎么寻求一个保护!

    林鸿锐握了握拳头,觉得心口有一股气在翻涌,哪怕他现在已经脱下了军装,他也要做一些事情!

    他们营长说过,不论有没有这身军装,不管他们之后还是不是军人,首先他们要做个爷们,做个心存正义,有血性有狼性的男人!

    遇见不平不公不义之事,就要站出来,哪怕只是吼一声,也能说明你不是个龟孙子!

    “你想什么呢?”阮秋月见他沉默不许,问道。

    “在想为黑子道不平,逼他们继续抓真凶。”林鸿锐吐出一口气,“你会不会气我为黑子说话,他毕竟想害你。”

    “一码归一码。”阮秋月摆手摇头,“黑子死了,我和他的恩怨就了结了。他们抓不住真凶,就想拿替罪羊领功,这事我也看不过去!”

    林鸿锐露出一抹笑,觉得媳妇儿和自己真是太契合了,而且思想觉悟很高!

    两人正打算商议一下该怎么做呢,就听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距离他们愈来愈近。

    林鸿锐和阮秋月不由对视一眼,站起来,来到院子里,透过篱笆门(说好要换木门,一直没时间弄)就瞧见一大帮子的人敲着锣,拿着东西往他们这边走来。

    为首的是社长,大队长等村里的领导,还有几个穿警服的,阮秋月认出是县公安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