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与此同时,在李治等人这边,一天都没找到食物的他们全部躺在杂草丛里,肚子不停地叫唤。

    “这山里的布谷鸟好多。”李象虚弱地说道。

    “白痴!是肚子叫的声音。”高阳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恨恨地骂了一句。

    “哦!”

    “是啊,山里的布谷鸟好多。”李恪说道。

    “皇兄,他是白痴,难道你也饿成白痴了?”提到“痴”字,和吃同音,一股巨大的饥饿感传来,高阳肚子叫得更大声了。

    还好此时是黑夜,身旁又是自己亲戚,高阳羞红的脸才无人在意。

    “不是,山里的布谷鸟好像真的很多。”李治突然坐起身来,凝重地看向黑漆漆的四周。

    “八弟,难道连你也……”

    “嘘!”

    高阳刚想讽刺李治几句,却见李治把手指放在嘴前,他们四人虽然算不上和谐,但从小一起生活长大,早已心有灵犀。

    见他如此,高阳也发现了不同的地方。

    四周漆黑如墨的山林里,布谷鸟的叫声时断时续,静静地细听下来,那些声音极富韵律感,绝非真的布谷鸟所能发出。

    “暗号!”李恪年纪最大,虽然没有掌握过军队,但耳闻目染,对军队里的暗号多少有些了解。

    他如此一说,高阳顿时翻过身来,像只豹子一样盯着四周,李象跟在她的身后,也爬了起来,“有人过来了?”

    高阳道:“不像!如果是咱们学生,绝不可能做得如此隐蔽。”

    山林里,布谷鸟的叫声再次响起,李恪接着道:“而且,如此暗号做得太好了,如果不是咱们懂得一些军队知识,根本无法分辨,绝非学生。”

    “是学院近卫!”李治笃定道。

    又听了一会儿,布谷鸟叫渐渐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向远处行去,李象道:“他们要干什么?难道又有学生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