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对面,有家主人打开窗户正巧看着又有四人进了客栈,似乎还是生面孔,情不自禁的看着笑了。

    他心里无奈,明明大家都是商户,也只有小恒爷能在这个天还吃得香了。

    过了片刻,他扭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家正乐呵着的孩子说道“悄悄人家小恒爷,还想不想要个功名利禄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快去把先生布置的功课做了!”

    那孩子心里也苦,只得放下手里的木积木,敢怒不敢言地心里叨叨。

    恒儿哥那是说书,又不是讲课,扯得上多大点文化,再说了,说书这东西哪里是靠着读书就能学了去的?

    天元十年,便是三年之前,落花街上开了一家客栈,客栈地儿小,名为此间。

    来住的第一波客人图的是这客栈名字有点意思,心里想着进来看看也不差那点时间。

    主要是这落花街环境是变得越来越好,只是缺了家像样的客栈,喝酒吃饭。

    这一吃不要紧,别说,这此间客栈里面的饭菜似乎还蛮是不错。

    就连附近几个吃惯了承阳楼席的老饕,说到这家客栈的时候,嘴里说的那也是个不错。

    让人错愕的是,这客栈竟然没有给人住点的服务,二楼三楼的房间明明看着还有很多,这不做的一场糊涂买卖?

    而现在,这名字,菜品,还有服务,可都不是这家客栈最出名的道道了。

    现在出名的,便是这客栈说书人的嘴。

    这家客栈,一年前来了一次大翻修,把二楼直接给清了场,四周的窗户墙给换成了古色围栏。

    二楼空出来的空旷,摇身一变,竟然被新来的一个书的占了场。

    你说是说书,一楼大厅不就完事了,干嘛非要专门腾个场,这不又是一笔糊涂买卖?

    本来没有人看好这家客栈的说书人,毕竟你这说书的再厉害,能厉害的和承阳楼里的小杨先生比吗?

    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这说书人是个年纪十五六小孩的时候,更特别是他们知道这个小孩还是这家客栈的小掌柜的时候

    而转瞬一年过去,落花街的青瓷碑记不住到底来来往往过了多少行人。

    有些人家墙上的苔儿绿已经爬上了檐,似乎要趁着雨季再窜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