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着,你都老大不小了。”江堰慈祥道:“是该有个人陪了,不然一个人,得多寂寞啊。”

    梁喜识:“……这个倒不用江总您担心。”

    “唉,也是。”江堰靠了下去,幽幽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梁喜识:“?”

    他别方向盘的力气不禁重了些。

    江总——还真是嘴上永远不吃亏。

    中秋前一天,不论是街道上还是写字楼中,都充满了节假即将到来的兴奋感,而其中,向景娱乐最为突出:

    “这通知没发错吧?真三天啊?不调休??”

    “晚会上发奖金,活动后隔壁龙吟阁聚餐……不说别的,江总就是坠吊的!!”

    “好像组织部的说江总这次也会来?可惜了,主要还是性别卡的太死……”

    员工们在得知下午提早下班后,更是非常高兴,工作地异常认真。

    江堰背着手视察公司时,还特意去逛了逛下头的新人练习房,里头年轻的男女们正满脸肃然地为自己的未来拼搏,公司里充满了快要乘风起航的朝气。

    江堰像看着自家熊孩子终于开始努力学习的可怜家长,欣慰道:“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梁喜识在旁边提醒他:“小江总,培养新人的费用很高,公司目前还处在一个负支出的状态,您……”

    “我知道。”江堰满面严肃,握拳道:“但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这些都是必要的。”

    梁喜识只敢称是是是。

    “以及,”梁喜识又说,“景势的新经纪人递来信息说,希望找个时间再见一次面。”

    江堰:“好好的日子别说晦气话。”

    梁喜识:“?”

    “反正十有八九又是找我撒泼来了。”江堰面无表情道:“解了约的男人,泼出去的水,既然出了我们向景大门,就别想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