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荤的男人确实有些伤不起,容易擦木仓走火,最终酿成大火;而若是两人都属于刚尝到肉味的男人,那机率绝对是乘以双倍,三不五时就得碰上灭火的局面。

    明知这是体力活,郁晨曦仍然喜欢大晚上的,趁杭昼不注意,瞎撩/拨人,时常把人惹得又气又无奈,不过杭昼并没有次次都顺着他的意思,虽然情思早已如潮水般翻涌而上,但顾虑到郁晨曦的身子,他还是保持着理智,严格把控频率。

    对此,郁晨曦感到相当挫败。

    有一次。

    又是瞎撩/拨的夜晚。

    杭昼正看着书,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眼疾手快地把准备伸过来恶作剧的爪子给抓住。

    郁晨曦立马不服气地瘪起嘴,嘟囔一句:“定力那么好做什么。”

    “……”杭昼耳尖微红,轻咳一声。

    他其实不是定力好,相反地,他时常憋得难受,有时候甚至会自暴自弃地想,干脆直接把人给吞下肚算了,何必在这儿自虐。可想是这样想,最后还是不舍得折腾太过。

    比起这点可以压制下去的难受,他更注重郁晨曦的身体状况。

    郁晨曦眼珠子转了转,瞳中闪过狡黠,倏地有了新主意。

    他抽回自己的手,转而整个人钻进被窝。

    杭昼见状,不明所以。

    才刚想把人给拉出来,就发现被窝里的人已经把火柴盒给悄悄地拿了出来,准备点燃。他气息沉重了起来,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嗓音微哑,“晨曦。”

    郁晨曦的应声从被子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杭昼身子不由轻颤,皱了皱眉,沉声喊道:“……郁晨曦,出来。”

    郁晨曦又应了一声,却依旧没有探出头,而是选择继续让火势越烧越旺。

    感觉周身都在燃烧着,杭昼轻喘了几下,打算把人拎出来教训一顿。

    猛然,从未有过的快意直冲大脑。

    他呼吸一滞,神色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