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欣赏着帝千邪近乎于呆滞的表情。

    整个廊中,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了。

    好半天之后,帝千邪终于铁青着脸,开口道

    “我最多能答应你,以后不再叫你‘杂碎’。”

    萧紫摇头,听到杂碎一词,他倒也不生气,反而戏谑之意更甚“不够。”

    帝千邪忍了又忍,终于忍下了掀桌子动手的冲动

    “那我可以再追加一条,以后也不叫你‘变态’了。”

    萧紫托着腮,似笑非笑

    “变态一词,你不叫也自有旁人叫,没用。”

    帝千邪终于没忍住,一掌下去,把桌子给劈了!

    “想让本教主跟你称兄道弟,不可能!”

    竹桌被打烂了。

    萧紫目光一凝,千钧一发之际,把那坛将翻未翻的酒坛救了下来,抱在怀中

    “帝千邪,这坛酒可是你六岁时,亲自埋下的,都有二十年了吧,你舍得摔?”

    帝千邪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扎根在他记忆里许多年,不想再提的往事。

    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当年。

    萧紫曾经被宫清商藏在帝家附近的后山上居住过一段时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宫清商精于算计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