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

    四个跟班现在就感觉路祈脑门上刻着这俩大字。

    “你眼瞎啊,”其中一个揪起自己上衣左前襟,“看不见班徽?”

    路祈愣了愣,待定睛看清,立刻流露抱歉:“不好意思,才看见,”神情特真诚,“主要是实在没想到你们来找茬打架还戴班徽。”

    四跟班:“……”

    这都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这是狗能忍猫都不能忍啊!

    废话少说,四个跟班直接准备动手上墙。万万没想到傅西昂比他们炸得还快,四人只觉得余光里黑影一闪,再抬头,身穿黑色兽化服的自家老大已经奔着路祈直冲过去,一跃上墙。

    他一上,路祈便往旁边闪,傅西昂落在墙头,脚踩的位置正好是路祈刚刚搭胳膊的地方。

    “动作挺快。”傅西昂冷笑。

    “不快怎么赢你们班。”路祈把飞跳球放到看台上,从旁边轻松一跃,也上了墙。

    高耸的围墙上,两人相对而立,颇有点决战之巅的意思。

    “就在这儿?”傅西昂乐了,“那可别说我欺负你。”

    围墙厚度还不到二十厘米宽,对于猫科就和平地一样,对于鹿科可不是。

    但傅西昂也没真打算跟路祈再商量就是了,语毕根本不给对方说话机会,便欺身上前,速度极快。

    墙下四个跟班一看老大动手了,也顾不上在墙上打架会不会引来围观了,赶紧过去准备上墙帮忙。

    不料路祈根本没正面迎战,傅西昂往前上,他就往后退,有时退之不及,索性跳回墙内,再绕到另一边上墙,几个来回都是如此。

    “你刚才不是挺装逼吗,有能耐别躲啊。”又一次被绕开后,傅西昂气急败坏地磨牙。

    “我没能耐,”路祈果断承认,完全没半点迟疑,“你是豹科,我是鹿科,打起来没悬念。我上墙是想跟你心平气和地对话。”

    四跟班:“……”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哪句能让人心平气和!

    “你不就是觉得那场飞跳球折了你们班面子吗,”路祈继续道,“那你打我没用,你得打球,面子在哪丢的就从哪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