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景越拿出鹿鸣手机,他试了试,用自己的指纹竟然也成功解了锁,看来鹿鸣一直没有把他的指纹删除,他在通讯录里找到鹿鸣管家的联系方式,发了条鹿鸣要住朋友家的信息后,就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鹿鸣被奚景越囚禁起来了,连上厕所洗澡喝水都需要奚景越帮忙。

    前两天鹿鸣还有精力使劲嚎叫来表示反抗,但第三天他就什么也懒得骂了,连奚景越抱着他上厕所、捏着他的鸡巴、嘴里“嘘嘘嘘”地想看他尿出来的笑话时,鹿鸣也没有过多反应。

    鹿鸣越来越平静,奚景越却越来越暴躁,或许是他期待的歇斯底里痛彻心扉鹿鸣并没有表现出来,第四天下午他把被金链牢牢系在床柱上的鹿鸣给解开了脚环,不顾鹿鸣的使劲挣扎,把他抱到了一楼大厅。

    没有了锁链,还是逃不过红绳的束缚,鹿鸣被脱光光,双手绑在身后,跪坐在羊绒毛毯上,奚景越从后面拥住他,他两个饱涨浑圆的骚奶就被迫挤得扁扁地印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鹿鸣,你说说你有多骚?”

    “勾引了我,又去勾引任家那私生子!”

    “呵,你竟是连身边的管家都不放过……”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会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被他给开苞操屄了吧?”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鹿鸣用力往后撞开声嘶力竭的奚景越,“我操你奶奶!”

    奚景越沉沉凤目像幽幽的黑曜石,又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潭水,鹿鸣扭头对上他带着炙热恨意的冰凉视线,整个人为之一怵,久久说不出话。

    身后冰块一样的人开始脱衣服解裤子,“咔嗒——”一声,皮带被他扔在地上,坚硬的皮带头砸在鹿鸣腿间柔嫩娇俏的肉花上,他疼得“呜”地叫出了声。

    奚景越突然来了主意,黑色内裤都脱到一半又被他拽了上去,他抱着鹿鸣转过身来,捡起地上的皮带,在鹿鸣震惊不已的目光中对准他莹白绵软的阴阜迅猛抽去!

    “啊啊呜!……”两片肉花抖抖缩缩地被抽得剧烈颤动,鹿鸣疼得想伸手去遮挡,然而双手却被牢牢束缚在身后,他向前半蜷起身体,疼得眼泪忍不住刷刷掉落。

    “叫啊,继续叫啊!上次你和那管家不是在车里叫得挺欢的吗?”

    一想到上次激烈晃动的车的里面情况,奚景越脸色愈渐暗沉,他粗鲁地扯住鹿鸣头发,逼得他抬起头与他对视,奚景越半蹲在地上,深色平角内裤遮不住他腿间勃起的庞然巨物,硬物直直对准鹿鸣,骇然恐怖。

    他把鹿鸣往后一推,鹿鸣就像一只即将上解剖台的活体青蛙,被迫张着两条腿,任人宰割。

    奚景越伸手掐住两片刚被抽了一下就红通通的饱润阴唇,两指用力分开,露出中心淌着骚水的穴眼,他毫不客气地扬起皮带对准那让人我见犹怜的可爱屄缝,再次“啪——”地一声,重重一皮带抽下。

    “啊啊啊哈……奚景越!我操你奶奶……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