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锐在朱玉买完头饰之后,几个人又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驿馆,看来一切都很正常。

    没有多久,钟铉、朱山和沌信三人也回来了,而且三个人是喝得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回来的,可谓丑态百出,连被他们甩掉的武士都嘟嘟囔囔地埋愿他们,但看现在的情形,他们什么都顾不了了。

    朱玉看到这情形,连忙扶她们几个躺下,丹巴也过来帮忙,又是给他们擦脸,又是给他们喝醒酒茶,直到他们安静的躺下,不在闹了,朱玉才打发丹巴去休息。

    “好了,都别装了。”看着丹巴走远,翁锐暗笑一声道。

    朱山首先爬起来,往外面瞄了一眼,见没外人才道:“我们装得不像吗?”

    “像,像极了,”朱玉道,“你这也就瞒瞒门口的武士和丹巴,稍微有点江湖经验的都看得穿你们。”

    “嘿嘿,我们就想瞒住那些武士就行。”沌信也起来道。

    “快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翁锐道。

    “要是玉儿的毒没人治得了,那个被抓的人就死定了。”钟铉道。

    “毒?我哥手里的毒针?”朱玉道。

    “对,”钟铉道,“以我的手法,这针应该可以没入他的肉里,你的针又细,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

    “怎么会被抓住?”翁锐道。

    “都怪我,”朱山道,“我想放这家伙一马,谁知他太笨,就被抓住了。”

    “你拿他东西了吧?”翁锐道。

    “我可不是为了他这点东西,”朱山立即辩解道,“我跟他说的是濮人话,我想这样放了他也更真实一点。”

    “哼,还好这个人死了,”翁锐道,“否则这人回去我们所有的努力可能都得白费。”

    “这怎么可能?”朱山道。

    “你看你长得像濮人吗?”翁锐道,“再说了,也不只有濮人才会说濮人话呀。”

    “嘿嘿,”朱山有点不好意思道,“还好钟兄帮我补了一招,你那招真厉害,我要跟你学学。”

    “哼,跟我学,”钟铉不以为然道,“放着玉儿那么大的名家在那里,你还用得着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