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站在治疗椅前面戴手套，叫她：“别傻站着了，过来躺下我看看。”
陈臻慢吞吞走到椅子前面躺下。
强光打到她脸上，她不由自主闭上眼，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冰凉手指托着她下巴，成衍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看了你拍的片，这智齿都露头长歪了，必须得拔。”
陈臻受到惊吓睁开眼，成衍的脸就在她视线上方，口罩阻绝呼吸，只有长睫毛下的眼睛一动不动专注观察。
她不由自主往旁边躲，让他捏住下巴，他严肃道：“别乱动。”
陈臻说不了话，手指没忍住扣了扣治疗椅的皮垫。想起自己此时血盆大口的样子，她在成衍面前算是把脸丢完了。
成衍在工作的时候倒是正经得很，全然没有平时插科打诨的劲，他拿一个金属工具在她下一排牙齿上逐个轻敲。
“疼不疼？”
陈臻摇头，摇了一串头，突然敲到某处，一阵酸痛直达天灵盖，她眼泛泪花，像被抽筋一样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成衍见状点头：“看来就是这了，你这牙必须要拔，再不拔旁边的牙也得发炎。”
那就拔吧。
陈臻灵魂出窍躺在治疗椅，只有成衍在说话。
“同意拔牙就举手。”
陈臻乖乖举手。
成衍很满意她此时乖顺的态度，边摘口罩边说：“你平时要是也这么乖乖听话就好了。”
陈臻本来想回她哪里没有乖乖听话，想到一半觉得不对，她为什么要乖乖听话？
她过世已久的亲爹都没要她听话。
口齿不便，她没工夫和他争辩，只是凌空翻了个白眼。
成衍没注意到，跟她说：“下来先吃饭。”
陈臻慢吞吞走到椅子前面躺下。
强光打到她脸上，她不由自主闭上眼，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冰凉手指托着她下巴，成衍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看了你拍的片，这智齿都露头长歪了，必须得拔。”
陈臻受到惊吓睁开眼，成衍的脸就在她视线上方，口罩阻绝呼吸，只有长睫毛下的眼睛一动不动专注观察。
她不由自主往旁边躲，让他捏住下巴，他严肃道：“别乱动。”
陈臻说不了话，手指没忍住扣了扣治疗椅的皮垫。想起自己此时血盆大口的样子，她在成衍面前算是把脸丢完了。
成衍在工作的时候倒是正经得很，全然没有平时插科打诨的劲，他拿一个金属工具在她下一排牙齿上逐个轻敲。
“疼不疼？”
陈臻摇头，摇了一串头，突然敲到某处，一阵酸痛直达天灵盖，她眼泛泪花，像被抽筋一样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成衍见状点头：“看来就是这了，你这牙必须要拔，再不拔旁边的牙也得发炎。”
那就拔吧。
陈臻灵魂出窍躺在治疗椅，只有成衍在说话。
“同意拔牙就举手。”
陈臻乖乖举手。
成衍很满意她此时乖顺的态度，边摘口罩边说：“你平时要是也这么乖乖听话就好了。”
陈臻本来想回她哪里没有乖乖听话，想到一半觉得不对，她为什么要乖乖听话？
她过世已久的亲爹都没要她听话。
口齿不便，她没工夫和他争辩，只是凌空翻了个白眼。
成衍没注意到，跟她说：“下来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