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为什么呀?你能告诉我原因吗?这样我回去也好有个交待啊。”司机还是面对现实了。

    周茉嗤的笑了:“早这么坦诚多好。非得拐弯抹角扯些乱七八糟的。”

    “是是,周小姐说的对。那,你能说说为什么突然就下车不去了呢?”司机耐着性子又问。

    周茉似是而非答:“算命先生说我今年忌水,一切有水的地方勿近。还有,我讨厌鱼。”

    “……”司机相当无语。

    这算什么理由啊?这,唬弄谁呢?

    公交车来了,周茉头也没回跳上去。

    司机没办法,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去交差。

    郊外空气清新,树浓风凉,方至儒选了一个特加荫影的地方,翘着二郎腿盯着浮标。

    身边其他朋友没闲着,有的地小声说话,有人在吸烟,还有个在刷手机,四周稍显平静,是个休闲放松的去处。

    司机一头大汗,轻手轻脚走近方至儒身边,低头:“方先生。”

    “人呢?”

    司机咽咽喉,小声的转述了周茉的理由,把方至儒逗笑了:“这种奇葩的借口亏她说得出口。”

    “但她,就是这么说的。”

    方至儒收回视线,盯了司机一眼,忽然正色问:“你在车上跟她说什么了?”

    司机一惊,赶紧澄清:“没有,我什么都没跟周小姐说。”

    “到底说什么了?”方至儒目光咄咄。

    司机心理崩溃了,只好如实再复述一遍车上对话,末了保证:“就这么多了,方先生,我什么都没多说。”

    方至儒挥挥手示意他:“走吧走吧。”

    “是。”司机如蒙大赦,飞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