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对她证明,他真的从头到尾都是看热闹的不在乎这事,也或是觉得她没有武功一个弱女子翻不了天。

    不过很显然,他这一举止并不明智。

    盛瑾姝越是有悲痛震惊这类颇大的情绪,反应过来便越是冷静。

    门被关着,她在里面只要没有大动静就不会被人知晓。

    许是最初的迷药药效还在,她起身时身子发软险些踉跄跌在地上。

    站着用手扶住木椅好一会儿才有了些力气。

    她醒来时躺着的是一张小榻,里面还有一张拔步床。

    虽然痕迹不明显,不过这应当先前有人住过才对。

    盛瑾姝顺着墙看了一圈,目光在几张字画上停顿了下,最后瞳孔微缩,凝在了一张字画上。

    准确说应该是两个字上。

    日月。

    不是说这两个字特殊,而是在写法上盛瑾姝这些年只看过一个人这么写过。

    日最上面一横不连接隐隐若现,月少中间一横。

    名字可以改变,相貌也可以有变化,但自幼就有的习惯却极难变。

    她惊疑不定的看向其他字,发现像是故意用另一种写法,所以行文上有停滞没那么一笔顺滑。

    奉林先生,如果她没有记错,应当有二十余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她不禁向后退了退,只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十分的荒谬。

    她能识文断字时,奉林先生已经消失数年,偶尔在书店里翻到了一本奉林词集让她心生仰慕。

    就算奉林先生还活着,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或者谢念卿也喜欢奉林先生的诗词,早年求的一幅字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