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还真是不紧不慢,就不去凑凑热闹?”竹胤着,看向不远处的那一团乱糟糟而走的人群。

    尽管深更半夜并没有多少人醒着,但上官玺的底下的探子还是收到了姜云的事。

    尽管对于之后宫廷禁卫军并未出马,但他倒是按捺不住到差点上丞相府凑凑热闹。

    “没有必要,下棋。”陶妗妗着,从棋盅中拿出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之上。

    竹胤闻之,无奈的摊手。既然这个勉强算得上跟这件事扯得上关系的人都这么,那自己就没有必要显得过于殷勤了吧。

    遂之,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这一局的局势,似乎是渐渐豁然开朗起来了。

    “姐,似乎时间不早。”陶妗妗正要继续落子,却见身旁的挽秋开口了。

    闻之,好看的眉形蹙起。不过目光瞥向远处,似乎的确如她所。

    东方,显露出几分鱼肚白。

    “既然如此,生就告辞了。”竹胤着,便起身告辞。

    其实胜负已分,再继续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那挽秋,送送竹公子。”陶妗妗一怔,看向边上的人。

    竹胤可受不得这些虚礼,闻言摆摆手。

    而后足尖一点,在二人尚未回过神来时便已然从院落中消失。

    等竹胤的身影气息彻底消失,陶妗妗这才一边收拾棋子一边不急不慢的看向旁人开口道:“吧,何事。”

    “姜云这回,算是栽了。”挽秋着,心搀扶着陶妗妗起身。

    坐着下了一整晚的棋,乍一起来陶妗妗的脑子还真有些晕晕乎乎的。

    经此一事后,表面上众人虽还尊崇姜云为后宫之主是皇后但暗地里怕一脸鄙夷。

    “姜云重视面子,此一举既处置了姜云也算是化解闲庭居与咸福宫的不和。如此,甚好。”陶妗妗顿了顿,唇角泛起一抹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