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吃的不多,尽管菜品奢华,但是我很难得的特别矜持,吃了一点点的素菜就没有再吃了。

    我的手里始终捧着那个不大的盒子,8000万,可以买好几个原来我们的杂志社,如果我把这些钱砸向我们的大领导能砸死一排。

    谷雨给我打视频电话,她的眼睛很尖,立刻就看到了我手里捧着的盒子,很八卦地问我:你手里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急需找人倾诉,我我晚上我的经历一五一十详细地告诉她。

    她听得很认真,然后舔舔嘴唇:怎样?体验到和你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的确完全不同。

    这个是你做桑太太体验不到的,因为某某太太不过是配偶,依附于别人而生。可是现在人家喊你夏董,决定权在你自己的手里,感觉是不是美爆了?

    是啊!我叹口气:那种虚荣感只有亲身体会才行。

    我正要仔细的描绘一下我此刻跌宕起伏的心情,忽然看到桑旗的身影从她的身后一晃而过。

    谷雨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桑旗估计是刚刚回来。

    我顿时闭了嘴,虽然桑旗的身影只有那么一瞬,可是我分明感受到了一种清冷的孤寂。

    这几天桑旗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打给他他也不接。

    谷雨告诉我桑旗让她转告给我说,这几天我们不要联系,让我好好感受桑时西带我感受的这一切。

    我知道他是不想干扰我的决定,说真的在拍卖的那一瞬间,我忘掉了很多东西。

    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在名利欲望高高在上的感官之上,那些都不算什么。

    我依然回到了桑时西的办公室,他送我回来之后就关门走了。

    我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

    茶几上边放着那个我今天晚上带回来的价值8000万的王冠,我拿出来试戴了一下,镜子里素颜的自己戴上那顶王冠之后似乎就变了一个人。

    我戴着王冠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桑时西的敲门声惊醒的。

    我开门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我的头顶,我摸了摸,那个王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