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带了伞,但是却弄得浑身湿淋淋的赶到了片场。

    我已经有三天没来了,孙一白看到我也不管我浑身都湿透了,直接对化妆师说:刚好今天下雨拍一个雨里的戏,快快快,给她化妆马上吊威亚!

    我也顾不得擦干头发先把孙一白拽到一边,在确定四周没人之后我跟他说。

    孙导,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请假门都没有,你的戏份不多了,就是死也是拍完再去死。

    他的嘴巴真是够恶毒的,我现在当妈妈了,我才不会去死。

    我压低声音道:我怀孕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忽然向后跳了一步,很惊恐地抱着自己的双臂:不关我的事啊!

    切,我翻了个大白眼。

    他想关他的事我还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你就别给我吊威亚了。

    那你在天空飞来飞去的戏怎么办?

    你做特效嘛!

    你给钱做特效?孙一白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吸吸鼻子对副导演说:想办法给她改个戏,今天淋雨的戏也算了,不行就做特效吧!

    难得孙一白也有这么仁慈的时候,该道谢的时候也得道谢。

    我跟他说谢谢,他不阴不阳地看我。

    谁的?

    瞧他问的,好像我是水性杨花一样。

    你猜。我没好气。

    我哪知道,你那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