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仔细看这手帕:看起来好眼熟,是不是阿旗的呀?这不是苏黎世的那一款早春系列,他一下定制了很多条。

    连谷雨都知道,看来这丝帕是桑旗无疑的了。

    谷雨把我拽到一边:看样了子这丝巾的来历有些古怪,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送你眼镜猴的那个人有意掉在我的面前,让我捡到的。

    你是说苏荷?

    是啊!

    苏荷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随便丢东西?

    所以我说她是故意让我捡到的。

    她是想让你知道她和阿旗私下里面见过面?

    是啊。我从谷雨的手里拿过丝帕穿进兜里:管住你的嘴,连南怀瑾都不要说。

    一定是那个苏荷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来的,放心吧,桑旗跟她不会有一毛钱的关系。

    这我当然知道,还要你说。虽然我心里是很肯定的,但是总也不是个滋味。

    博物馆很大有好几个展馆,白糖对那个恐龙化石的展馆是最感兴趣的,一头扎进里面就出不来。

    谷雨神神秘秘的拉着我在一副白垩纪时代的恐龙骨架面前站住,咬着耳朵跟我说:你知道吗,霍佳的父亲出事了。

    霍佳?霍佳父亲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霍佳的父亲是什么人吗?

    依稀以前听谁跟我说过,霍佳的父亲是三合会的会长。

    我说:黑社会吧!

    可不是一般的黑社会,是连警察都不敢动的黑社会。

    我们和谐社会还怕他们黑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