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盛嫣嫣的话题,我们没往深的聊,很快就终止了。

    酒会散了,已经半夜了。

    我问桑旗:何仙姑是跟老公来参加酒会的?她怎么也来了墨尔本?

    嗯,明天我的新项目在招标,熊友是投标者。

    如果明天他中标了,再开酒会我坚决不去了,我可不想再见到何仙姑。

    随你。他吻我的额头:到酒店还有半个小时,你睡一会。

    然后我就睡着了,后来感觉到到了酒店,桑旗抱着我下车,我知道我很重,但就是懒得睁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桑旗不在身边,他给我留了字条,说他今天新项目招标,一整天都不在,给我安排了当地的导游,会带我四处去转转。

    导游是个女孩子,二十几岁,是个华人,中文说的很溜,还会用儿化音。

    她跟我说她父母都是中国人,在家里都说中文的。

    难怪她中文说的这么好,所以我们沟通无障碍。

    今天天气好,她带我去圣基尔达海滩,一大群美女在打沙滩排球。

    外国人真闲,今天明明是礼拜二却都不上班,跑来度假。

    导游跟我介绍墨尔本的人文,我尽量专注地听。

    但是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怎么,我在墨尔本很有名么,这么多人认识我?

    我回头在沙滩上张望,看了半天才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跟我招手。

    孙一白,没想到我在这里遇到他。

    我跟导游说:我遇到朋友了,我去打个招呼。

    我向孙一白跑过去,他戴着大墨镜,穿着沙滩裤和拖鞋,很有观光客的风貌。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