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毛肚特别的好吃,又脆又嫩。

    南怀瑾这个土生土长的外国人,超级的大黄香蕉,不吃下水的人也爱的不得了。

    一口气上了三盘都是我们三个包圆儿了,我和桑旗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讲,就自说自话。

    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几点钟开始?

    桑旗头也不抬,他在吃他调料里的花生米:小蔡会通知你。

    一句话就结了,连多说几句都不肯。

    我又低下头没趣地继续吃东西,其实已经吃了大半饱了,我咬着吸管嘬豆奶。

    南怀瑾叹了口气:吃火锅都搅不热的场子真是让人无奈。

    南怀瑾忽然抬手叫来服务员:来一瓶白酒。

    什么牌子的?

    拿最贵的来吧!

    好端端的干嘛要喝酒?我有些纳闷:你下午不用去公司了?

    兴致到了就喝一点,没有为什么。

    白酒拿来了,南怀瑾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

    在给桑旗到的时候,他伸手挡开了:我下午还有事。

    喝一杯不会死。南怀瑾强行给他倒上,也只有南怀瑾才能强迫桑旗。

    白酒辛辣,入口很辣嗓子,我呛了一下就咳个不停,谷雨递给我豆奶:不能喝就别喝了,你让他自己喝去。

    南怀瑾应该是平时白兰地威士忌喝的比较多,入口辛辣的白酒没怎么喝过。

    他喝的又是皱眉又是眼泪汪汪的,既然不爱喝干嘛还强迫自己?

    南怀瑾几杯白酒下了肚,桑旗也陪他喝了一杯,我总觉得南怀瑾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