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书摇摇头:没有,桑董伤得很严重。从山上跌下去了能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医生说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如果伤到了颈椎的话就算醒来了也是高位截瘫。

    董秘书这只乌鸦嘴,他说的每一个医学名词都让我不寒而栗。

    我狠狠瞪着他:你信不信桑时西醒来会撕了你的嘴?

    我倒是希望我们桑董醒来啊,就是撕我的嘴也是好的!

    他扁扁嘴,胖脸上又呈现出要哭的样子。

    我还没哭他哭什么?

    我拽了一把他:你在这里帮我盯着,等桑先生和卫兰什么时候离开你就过来通知我。

    董秘书皱皱鼻子:你要去看他就光明正大的看,你放心吧,我们没将桑董怎么受伤的事情告诉他们,要不然的话您昨天晚上还能踏踏实实的在那边跟二少结婚?

    怎么董秘书已经知道我和桑旗结婚的事情了?他的消息这么灵通,真的不能小看他。

    即便董秘书这么说但我也不敢贸贸然过去,卫兰的情绪一定很激动,我不想和她,撕扯做没必要的斗争。

    还好她没过一会儿就和桑先生一起离开了,我才鬼鬼祟祟的溜到房间门口,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我特别紧张,我不知道桑时西伤成了什么样子。

    董秘书的声音冷不丁的在我身后响起:你要穿防护服才能进去。

    我快被他吓死,他手里拿着防护服递给我,我穿上然后走了进去。

    满屋子的仪器和药水味,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我几乎都没认出来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纱布的人竟然是桑时西。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身体上缠着纱布,包括头上也缠着。

    他的浑身上下大概只有五官还能够辨认出来原来的样子,我震惊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桑时西吗?

    还是那个脸上总是刻着冷淡微笑的,我整天在背后骂他是一个假人的桑时西吗?

    我昨天看到他,他还是活生生的,如果不是昨天时间紧迫我都要忍不住吐槽他,过来救我还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是今天却变成了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