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长过来,倒在地上直叫唤的林建涵咿咿呀呀的叫痛,一双三角眼怨毒的看了一眼简云“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在这村子里呆了这么些年,村长十分能沉得住气,伸手摸了摸胡子,没有出声。

    “简云这个小贱人,我只是从这处经过,她却像疯了一样冲上来追着我砍,村长你可不能包庇她!”见村长不说话,林建涵嚎叫了起来,听得周围人直皱眉头。

    他这是要恶人先告状了,简云默不作声,她倒要看看这村子里的人,是否都和林建涵一样的品性。

    一旁的一个农妇呸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当村里人不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腌臜事,就是你说了,你看看有谁听?”

    此话倒是不假,住在村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林建涵向来不学无术,整日里勾三搭四的。

    “你来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村长听了半天,转头看向简云。

    简云松了一口气,将简小易往身后带了带,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刺耳的女人声音传来“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林氏将面前的人推开,看到林建涵这副惨,假意哭嚎了几声,看向简云“你这是把他怎么了!”

    她那眼神里不像有多少悲痛,反倒好像找到了报仇的法子,畅快极了,嘴里也是不留情“你刚把我弄伤,我这个做娘的不好怪你,可他也算是你哥,怎么能对他下如此狠手啊!”

    简短几句话说出了简云的错处,围观的村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也开始小声议论这件事。

    在古代这样的封建环境下,不孝就已经是死罪,更别说对父母动手。简云冷眼看着林氏,嗤笑一声“若说起来咱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赶着维护自己娘家的人。”

    林氏一过来便哭喊着说简云的错,众人一想就能回过味儿来。可不是嘛,她一个继母对待人家留下来的子女,自然没有那么上心。

    眼看着众人嘴里议论对象从简云变成自己,林氏心中着急上火,这小贱人自从那天醒了,怎么变得这么不好对付!

    “女大不由人啊!”林氏拿着手中的帕子抹了抹眼泪,“小时候明明是个听话的丫头,大了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你那些丑事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嫁人还不知怎么搞出一个儿子出来,你不守妇道,难不成还怪的到我侄儿身上?”

    简云尚未成婚,却平白失了清白,竟然还生下了一个野种,这事怎么能瞒得过旁人的眼睛。

    只是村里人都见她往日里唯唯诺诺,一副安分守己的样子,等风头过去之后,鲜少有人再提这事,如今被林氏提起来,连那为简义愤填膺的农妇也不说话了。

    倒是有其他好事的妇人提着篮子嘲讽“我瞧她说的对,简云要真是个守妇道的好孩子,怎么会没嫁人就出了这样的事,可想有一句古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四面八方的目光都看着她,倒在地上的林建涵的目光也得意起来,这个小贱人还敢不从,今天就让她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是摆在第一位的,原主清白没的莫名其妙,现在她还理不出来一个头绪,自然无法辩驳,即使如此也不能叫林建涵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