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俍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越是无所事事的时候,说起话来越是夹枪带bAng,而倾凌似乎毫不在意木子俍声声带刺的话语,只唤了眉香进来,温了一壶幽罗界特有的好酒,一斟两杯,静静的坐着。

    酒香飘起,似是有意识的飘进木子俍的鼻腔里,木子俍轻嗅两下,觉得香气浓郁,柔和中带着一丝凛冽,g着她心头蠢蠢yu动的馋虫。

    起初的时候,木子俍还在妆台前装模作样的坐着,可待眉香出门带上房门,似乎房间内的酒香,更是将木子俍彻底包围。

    放下梳子,木子俍起身坐到倾凌身旁,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醇厚柔和的酒水落入喉间,气味仍旧留在唇齿上,回甘生香。

    “好酒!”木子俍夸赞一声,第二杯倾凌已经为她满上。

    这一次端起酒来,木子俍没有一口吞下,而是细嗅了片刻,然后小口啜饮,发觉与方才大口咽下又是不同滋味,这一次香气包裹着酒水浸入喉间细细流淌,仿佛一瞬间,酒香便渗透了五脏六腑,令整个人陶醉其中。

    倾凌见木子俍喜欢,将酒水再次满上,好心提醒道:“这酒喝着虽柔,酒劲却是极烈,子俍小酌几口便可,莫要贪杯。”

    木子俍觉得好笑,手指叩着白玉磨成的桌面道:“我这人好酒,天上的琼浆玉Ye,地下的粗粮烧酒,我喝了无数,烈酒倒是见过不少,却还没有能镇住我木子俍的。”

    说罢,饮完一杯,自己又拎起酒壶将杯中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捻起杯子,挑衅似得朝着倾凌递了一下,然后放在唇间,一饮而尽。

    倾凌不曾在这方势头上压过木子俍,自认怯弱,两根手指捻起自己的杯子,如品饮朝露暮雪般,轻啜了几口,抬手遮挡之间,唇角g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很快,木子俍一壶酒水见了底,本来意犹未尽,但是倾凌阻止,不许她再饮了。

    木子俍用手遮着嘴巴打了个酒嗝,心头暗骂倾凌小气,若是在仙郡,她想喝哪个,哪里还有人胆敢说一声不字,不过眼下幽罗界她初来乍到,争着抢着喝一口酒,倒是显得她格局太小。

    倾凌起转身,去榻上将床铺铺好,木子俍坐在一旁瞧着,本来翘着二郎腿拄着下巴欣赏倾凌美sE,哪知稍过一会儿,便觉得身T里透出一丝燥热,如她初次沾酒时,被兄长诓着灌下两坛边塞最烈的酒,灼的想要吹吹边塞的冷风,振臂高歌一曲。

    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木子俍发觉坐着的时候还好,猛然行动了,便觉得酒气上头,眼前昏昏沉沉,嵌了夜明珠的灯,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一个倾凌到了身旁,另一个倾凌也到了身旁。

    “子俍,你醉了。”

    木子俍口头依旧强y,“我没有。”可嘴巴y,身T却有些瘫软,不听使唤了。

    倾凌半抱着将木子俍扶起,看着倚在x膛借力的人儿,满脸酡红媚态丛生,惹得心头砰砰乱跳,恨不能即刻抱紧吃g抹净,只可惜木子俍是条狡猾的鱼,越是心急,只怕离的越远。

    “我扶你ShAnG。”倾凌说这句话的时候,喉间沉沉,强制压下了身T的某种情绪。

    木子俍虽醉意袭来,可头脑尚算清醒,顿时警惕的如同一只猫儿,直言直语,毫无遮拦道:“你要同老娘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