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别家都收了礼,唯独他那却什么也没送。

    还好李亢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内心指不定要更不平衡了。

    而他却不知道的是,虽然他不想跟隔壁硬刚,可是他每日的归家时间,反而都被住在隔壁的施工队队长记录了下来,汇报给了远在帝都的那位豪爽客户。

    收到回复,陈潇黎咬碎了银牙。

    天天约会到半夜,她冷笑一声,李亢这小日子过的真是滋润啊。

    这些天,连航子的日更都难以抵消她心中的怒气。

    “尽快完成装修,我下周就要住进去。”陈潇黎回道。

    “改造并不复杂,而且我们用的都是超环保的材料,保证下周能让您入住。”施工队队长回复道。

    挂了电话,施工队队长摇了摇头,这位女士明明想住进去的是对面,却费那么大劲折腾一套老房子,这年轻人的情趣,他不懂。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难道是因为长得太丑?不过声音倒是挺好听的,跟黄鹂鸟儿似得。

    到了周六,对面终于消停了。

    李亢问了对面的工人,对方说已经施工完毕,正在进行深层除醛,让他大开眼界。

    这玩意儿一听就不便宜,未来的邻居看来是个土豪了。

    只是,放着那么多环境好还有电梯的新房不租,租这么个老房子再费这么大劲改造,实在是让他有点理解无能,难道人家对老房子情有独钟?

    听说确实有不少人喜欢沪市的弄堂文化,就跟帝都的胡同文化似得,可这里也不是弄堂,只是个老小区啊。

    晚上,邵芳菲再次约他吃饭,李亢上次和她聊的不错,所以这次也欣然同意。

    半小时后,邵大姐打来电话,确认邵芳菲约了自己之后依然问了又问,把时间地点都打听的清清楚楚,李亢猜想是不是邵芳菲的家里人在逼着她联系自己?

    现在的人啊,生活都不容易的,李亢长叹一声。

    没家的孩子渴望有个家,有父母疼爱的孩子也有各种各样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