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闸蟹仲孙延赫被带到了月泽芮纳说的那个天牢,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铁栅栏后面锦缎做床帏的大床,紫檀木的桌椅,好几盏灯照的灯火通明,一旁还放了满绣的屏风和马桶,甚至还有文房四宝,书架子上还有虢朝和西夏的书籍,甚至中央的香炉里还燃着安神香:

    “这……你们西夏的人,都很喜欢犯罪吧?难怪月泽芮纳这么叛逆,原来犯人的待遇这么好啊……我没看错吧,那里站着的是服侍我的下人吗?”

    “虢朝皇帝陛下,您是我们女王的贵客,我们女王吩咐了,你现在还让女王挺高兴的,所以就有这样的锦床软榻,如果您让女王不高兴了,我们也有老鼠作伴漏着水的草席子给您睡,在那里会有很多亡命之徒陪您解闷。”那下人说道。

    “有趣有趣,我要休息了,你们还打算这么捆着我啊?”仲孙延赫晃晃自己身上的大闸蟹麻绳:“反正都要上锁,给我松开呗。”

    仲孙延赫被松绑之后好好松了松筋骨坐下,桌子上的茶壶里还真的有热茶,仲孙延赫刚想喝,又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这时候旁边的内侍官笑着说道:“您好像和能闻出什么来似的,您尽管放心吧,我们女王现在可是新鲜着您,不会把您怎么样的。”

    “话多!!我干什么还要你教我啊?!”仲孙延赫狠狠地喝了一口:“该死的,平时和南绝还有意欢我我我的习惯了,以后要学会说朕!朕!!好让这群蛮荒贱民时时刻刻知道我可是虢朝的皇帝,省的慢待了我……哼,月泽芮纳,算你有数,不然等我回了盛京,我非弄死你不可!!”

    这时候仲孙延赫看到一旁瓶子里插着的百合花:“嘶,这是新鲜的真百合吗?现在这个时节也不是百合花盛开的时节啊。”

    “确实不是,不过我们女王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那内侍官回答道。

    “哼……”仲孙延赫冷哼一声,又去拿了一本书躺在床上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也就睡了过去,就在仲孙延赫刚要进入香甜的梦乡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他睁开眼一看,猛地吓到了一边:“月泽芮纳,你要吓死人啊?!你都把我关在这里了……你,我的天你还想干什么???你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你看你看看你自己,一个女王穿的和歌舞伎一样!”

    月泽芮纳穿着露腰的贴身舞服咬了一下下唇说道:“你在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牢房里待了这么久,难道再看见我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事情想做吗?”

    “……我想做什么??我有病吗我在外面不喜欢你我进了牢里我就喜欢你了??你没事赶紧出去行吗?我要睡觉了,我很累你知道吗???”仲孙延赫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做呢??这花和香都是我特意给你和我准备的啊,难道不是有催情的作用吗?我现在都已经欲火焚身了!!”月泽芮纳说着就要扑上来“怎么样?天牢风格,新不新鲜,你是不是很想尝试一下,也和我一样欲火焚身啊??”

    仲孙延赫猛地翻身下床:“你有病吗?鹅梨这种香呢你要是不会调就不要瞎来好吗,你这样很浪费的,而且还会显得你很蠢,而且我今天……我刚刚……我很累,兄弟,哥!起来行吗?”

    “什么兄弟什么哥啊?!我是要做你女人的!”月泽芮纳说着又扑上来,仲孙延赫又赶紧躲开:“我求求你了,我的天哪你今天放过我吧行吗,你这么折腾我还不如把我杀了呢!”

    “你……你不是说被逼无奈的时候也和其他嫔妃睡过吗?你怎么在我跟前就是如此不情愿呢?”

    “因为我也不是非要和你睡啊,不是,月泽芮纳啊,你也是个黄花闺女吧,你干嘛非要把你的终身给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人呢??”仲孙延赫欲哭无泪:“我现在很累,我很头疼,土如果你真的觉得心疼我一点点你就先出去,成么??我们大不了明天再说嘛。”

    月泽芮纳看他这样,撇撇嘴离开了,仲孙延赫如获大赦,赶紧躺到了床上,头刚沾枕头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天还没亮,仲孙延赫还在睡梦之中,一盆冷水就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仲孙延赫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仲孙延赫擦了一把脸气得浑身发抖地对着月泽芮纳吼道:“月泽芮纳,你有病啊?!!!!你给我个痛快,一刀杀了我吧!!!”

    “你想死的痛快我可舍不得给你,但是床上的快乐我还是很乐意给你的,想报复我吗哥哥,来吧,报复我,让我下不了你的床!!!”月泽芮纳说着又上扑上来,仲孙延赫手忙脚乱地把她推开:“哎哎哎哎哎起来!!不知羞耻!!你把我叫起来干什么!?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