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问他们:“薛老头说们能证明薛顺不孝?”

    薛三叔公硬着头皮道:“是的,县太爷,我们可以做证。”

    “薛顺这人平时就不管爹娘,薛老太断了腰骨,家里屋子田地都被赌坊收走,没有生活来源,他明明赚到银子,却不顾重伤的生母,可见非常不孝了,今天早上,甚至逼得薛老头给他下跪。”

    李县令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薛顺也是薛家子弟吧,们薛家宗族都不管自己族里的弟子的?”

    薛家几位族老也不知道李县令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面面相觑,最后,薛三叔公小心翼翼答道:“回县太爷的话,薛顺,他不是我们薛家宗族的人。”

    李县令眼皮一跳:“嗯?”

    他调查回来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薛三叔公道:“因为薛顺大为不孝,族里多次劝说他都不听,我们薛家,容不下这种不孝的子弟,所以今天早上,经过族里几位族老的一致决定,把薛顺除族了。”

    “薛顺他现在不是我们薛家宗族的人!”

    李县令听明白,对堂下衙役道:“们去白溪村,把薛顺带回来。”

    薛老头道:“青天大老爷,薛顺现在不在白溪村,他就在县里的无双酒坊。”

    衙役看向李县令,李县令道:“去无双酒坊。”

    无双酒坊离县衙很近,不过一柱香功夫,薛顺就到了。

    “草民薛顺,拜见县令大人。”

    姜湛就等在大堂外,李县令看着跪在堂下的薛顺,觉得压力有点大,决定速战速决。

    李县令问道:“薛顺,薛老太告不孝,不管重伤的母亲,逼得生父下跪,薛家众多族老也为此做证。”

    “本县问,可有此事?”

    薛顺跪得笔直,答道:“回县令大人的话,薛老头薛老太所言纯属污蔑,薛家宗族族老所谓的证词也绝不属实。”

    薛三叔公最是沉不住气,喝道:“薛顺,休要狡辩,早上薛老头给下跪磕头,是我等亲眼所见,敢不承认!”

    李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大堂之上,不许喧哗!否则扰乱公堂,休怪本县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