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白澈打断。他实在是受不了夏景明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人,“有空在这吓唬人,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我答应你探监。”

    他已经叮嘱过了,苏眠是朝廷重犯。

    没有他的允许。

    任何人不得探视。

    夏景明一听,视线再次聚集在白澈身上,“你不但将眠儿入狱,还敢拦着我看她?”白澈一而再再二三的被怀疑胆量,一点都不恼,云淡风轻的扔出两个字,“我敢。”

    有什么不敢的。

    秉公执法。

    不行么?

    如果看见一个犯人恃强凌弱,因为胆小怕事,不敢收押。

    担心节外生枝,又不敢下令限制探监。

    那律法就会沦为有权有势者的工具。

    拿什么维系公平?

    执法执政,当严则严。

    不敢也要敢。

    一定程度上,夏景明和苏眠是一种人,心里没有规则。如果别人侵犯了他们的权益,律法对他们来说就是有效的工具,立刻降下惩罚。如果他们触犯了别人的权益,律法对他们来说,就是几页废纸。

    他不觉得白澈是在客观处理。

    他觉得白澈以权谋私。

    他觉得白澈在挑衅。

    他恨透了白澈。

    “你别嚣张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将你踩在脚底下,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夏景明说的话宛如有形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向白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