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深夜酒吧买醉,喝的胃出血做镜片透析,他都焦急。

    他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在重复容嫿受的苦。

    变相折磨自己。

    “褚白!”优利卡递给他纸巾:“事情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你别这麽消极!”

    他只接纸巾擦嘴巴,低头不说话。

    优利卡吭哧几声:“那啥,我送你去医院吧?”

    伸手去扶他,却被一把甩开。

    褚白微俯着腰身,把嘴巴擦拭乾净後,斜靠着一旁的墙。

    优利卡蹭了蹭自己被拍红的手背:“你就作吧,看到头来还有谁会心疼你。”

    “不关你事。”

    他跌跌撞撞又要往酒吧里走。

    优利卡赶忙拦住他:“我说你有完没完?啊?你以为这样作践了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当做一笔g销?你这是自欺欺人,褚白,你懦弱我看不起你!”

    “不要你管!”

    妈的!

    优利卡抓狂。

    他好烦。

    “老子要不是你兄弟,吃多了来你这儿受这窝囊气儿?”

    他气得不轻,双臂狠狠揪住他胳膊:“得,你赢了,老子输了,特麽老子跟你说还不成吗?”

    “看什麽看,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