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界的世界观,姊姊和我是实验T的事,姊姊的Si因,全部都说了一遍,因应他们的要求,说完後,刚刚空洞的感觉被痛苦的刺痛取代,总觉得应该要哭的,应该要伤心的,却、做不到。

    我已经痛到、没办法再哭了。全部、都忘记就好了,只要忘记的话……

    整个会议室陷入寂静,和姊姊认识的几人表情尤为冷冽,终於回答完他们的问题,但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还没说你发生什麽事。」禅洛敲了敲桌面,那双锐利如鹰的双眼盯着我。

    「……为什麽要问。」我靠在椅背上,觉得连呼x1都很痛苦。

    「看到你昨天全身冒血,一直挣扎喊着杀了我,很难不让人好奇。」

    我张了张嘴,疲惫的闭上眼,「我以为你们不会对他人的过往好奇,毕竟你们的过去也不好受。」

    禅洛哼了声,当作回答我的问题,接着他道:「回不回答随便你。」

    「……我失去三年的记忆,应该是被夺走的。」我避重就轻的,不回答过去发生的事,而是现在这在进行的事。「我的认知是十一岁,但实际上我已经十四岁了。这一个月里我小心翼翼地确认自己目前的情况,才发现,自己被人陷害。」

    我把手伸到背後,从背後伸进自己的储物空间,拿出了一片水蓝sE底的金云纹木排放到桌上,「小学毕业前,我和中天做了一项交易。我会在人间彻底隐藏起自己的踪迹,不再接任务,不再g涉任何事情,相对地,他们必须保证不再g涉我,包括跟踪、监视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但一个月前,我接下这个任务,导致本来在人群间几乎快要销声匿迹的我,又重新被注意。」

    见他们没打断我,也没有问题,我只轻轻叹口气,继续道:「官方的资料是,当年姊姊是参加这个任务才Si的。一个月前我的记忆刚被夺走,很混乱,只有想报仇的心情很清楚,理所当然的,我接了这个任务。但之後我发现不对劲,才跑来你们这里,一边找寻和姊姊有关的蛛丝马迹,一边重新调查自己的事情。」

    讲到这里,我忍不住蹙起眉,手指摩娑着那张任务证明,「但很诡异的是,有关我的所有资讯,不管是我被夺走的这三年还是之前的事,全部都被一个叫violentthunder暴雷的人锁起来。不要说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我连自己为什麽不再那麽厌恶世界的原因都不清楚。」

    捷尔沉Y一会儿,问:「这样听起来,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

    「……我说过,他们并不是喊我天才,而是怪物。」我轻轻地说着,眼帘低垂着看着会议桌上的木牌,「他们只是害怕我罢了。」

    「至於这个任务我应该是cH0U不了身了,似乎在之前我就已经被盯上。骗我接任物的人很清楚,我要嘛跟着调查尝试保住自己的小命,顺便找真相,要嘛……」我拿起木牌,眯起眼睛,「放弃任务,和姊姊一样被杀。」

    「这个任务到底是什麽?」禅洛听我这样说,皱眉问。

    「不清楚,正因为不清楚才要我们调查。但目前有一个很确定的消息,就是他们本来要杀的人就是我,当年姊姊就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杀……」看着被我捏在手中的木牌,微微的,不耐烦地散发出一点杀气,「姊姊当年一定是追查到某些真相,本家才会非要她Si不可,不然要把我弄回去,方法多的是。」

    「那你全身冒黑血是怎样?」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第几次yu言又止,最後我无力地闭上眼,「你们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应敌的情况吗。」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怎麽突然提这个,禅洛挑眉,「然後?」